“顾毅，你真的以为今天的一切，是自己挣来的吗？你不会忘记了，自己拿到的第一本至尊鸿蒙诀，是谁给你的吧？”

“你这个中二病，不要摆出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。”

“顾毅，你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胡畅歪嘴一笑，指了指自己的脑壳儿，“你还不明白，这个世界的真相，等你看清楚这一切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
“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清醒。”

“顾毅，当所有人都在做梦，而只有你清醒。你怎么能确定错的是别人，而不是自己呢？”

“错的是我，还是错的是别人，这有什么关系吗？”顾毅耸耸肩笑道，“我只知道，你试图害死其他人，你帮助其他人犯罪，在世间散播混乱。你就应该去死！”

“圣母狗……”

砰！

顾毅冲了上来，一拳砸扁了胡畅的鼻子。

胡畅脸色大变，他没想到顾毅说得好好的，突然就开始动手打人了。鼻血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，胡畅怨毒地看着顾毅，一脸戏谑地摇了摇头。

“说你两句，你还生气了？这是一个协会会长该有的气量？”

“废话！”

顾毅又是一拳挥出。

胡畅早有准备，他闪身让过，也是一拳砸在顾毅鼻子上。

二人全都鼻血横流，一副狼狈景象。

他们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天，全都气喘吁吁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
“呵呵，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，你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。”

胡畅擦了擦脸上的鼻血，一脸兴奋。

顾毅的拳头微微颤抖，胡畅的拳头很硬，而且身手了得。

顾毅的拳脚功夫不过是街头斗殴水平，平时遇到的敌人也全是中二病患者，这才显得他功夫高超。如今他真的遇上不怕自己的，明显力有不逮。

“你……束手就擒吧！你这个卑鄙小人！”

“顾毅，伟光正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你以为世界改变是从双月事件开始的吗？不，是从右派文学占领市场开始的！”

胡畅干脆摘下面具，厉声道。

“这个时代，需要的不是正义，而是欲望、希望与自由！

人们的生活已经足够痛苦了，他们因为天生没有灵力，生活在世界的最底层，天天被人剥削、奴役！就因为他们天生血统不纯？

这公平吗？

这合理吗？

我满足他们的欲望，卖给他们希望，赋予他们自由，让他们有机会去享受上层世界的生活，难道我就不是英雄吗？

人生是一场游戏。

我不过是给玩家卖道具的NPC而已，我——有什么错？”

“绝对的自由，将带来绝对的混乱。你违法了，你就是罪犯！不要侮辱英雄这个词！”

“自由？

法律？

那不过是统治者的谎言！

什么是自由？什么是不自由？什么是违法？什么是不违法？这从来都是上层决定的，而我们下层却从来没有机会决定。

杀人放火金腰带，修桥补路无尸骸。

这样的例子，比比皆是，我和你一样痛恨这种不公平。

但是，你猜猜，坏事做尽之人的下场是什么？法律判定的结果，又是什么？当法律和正义成为有钱人的工具，这样的法律和正义，还有什么意义？

你和我讲什么公平？讲什么正义？

我告诉你！

实力就是公平！金钱就是正义！

时代已经改变，是时候创造新的秩序了，而创造新秩序的人，将会是你和我！”

“如果没有法律，没有正义，那么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将会更加猖獗。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变成猪狗，任由有钱有势的人宰割。

正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，所以我们才需要去维护法律和正义，而不是让他们破罐子破摔，让这个世界更加混乱！

你根本不是什么英雄，也不会是什么新秩序的缔造者。新秩序的缔造者，永远是世界上的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民！

而你，不过是个逃避现实的蛆虫罢了！”

“夏虫不可语冰。”胡畅摇头叹息道，“等你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，见识了命运的残酷，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！”

“少废话！”

顾毅挥拳朝着胡畅砸了过来。

胡畅擒住顾毅的胳膊，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，“很抱歉，我们俩似乎没能达成一致意见，看来我只能把你杀了。”

胡畅拗断顾毅的胳膊，反手从怀里掏出匕首，朝着顾毅的脖子刺来。

正在此时，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，顾毅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水波纹，挡住了胡畅的进攻。

“怎么可能？”

胡畅的灵力一直压过顾毅一头，对方的至尊鸿蒙诀也一直处在半封印的状态，怎么现在又突然变得如此强大了？

顾毅缓缓睁开眼睛，只见阿蒙帮他挡住了胡畅的匕首，一脸轻松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狗东西，现在才动手？”

顾毅笑骂一声，一脚踹在胡畅裆部。

“卧槽！”胡畅捂着裆部连连后退，他的五官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