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时候,
她是去府上看望姑姑,没有人通报,裴凌燕小心翼翼的进了里间,就看到姑姑躺在软榻上,就躺在姑父的膝头。
姑父满面的温容缱绻,正在给姑姑小心翼翼的扇扇子。
这个场景裴凌燕记了一辈子。
她觉得恩爱夫妻,合该这样才是。
可是太子从来不会这样。
他甚至在与裴凌燕同床之后,都不会在她的房中过夜。
宣承光像极了一个合格的帝王,可他从来没有将裴凌燕当做自己的妻子。
裴凌燕能感觉的到。
她对于宣承光来说,更像是后宫中的一个摆设。
裴凌燕对此感到挫败。
她开始学习东宫里的一个良娣贺氏,极近献媚。
因为太子有时候会留宿在贺良娣那里,会陪她吃饭,会跟她在东宫后院吟诗作对。
裴凌燕也想这样。
她不希望得到尊重和爱戴,她希望的是,夫君的宠爱。
可裴凌燕没有学过这些,她只学过如何做大乾的太子妃。
没有人教过她,该怎么做宣承光的妻子。
这份难言的渴望在贺良娣传出怀有身孕之时到达了顶峰。
她很希望有人教一教她,该怎么样做能得到丈夫宠爱的妻子。
裴凌燕回了一趟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