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谢敛放下了剪子,拱手出去了。
谢敛走了不多时,长随去请的太医来了,给李筠桑号了脉,叹道:“侯夫人身体极弱,此番应当是五内郁结,没有休息好所致,体内似有寒毒,还得让臣下细细探诊过后再定夺。”
“有劳太医了。”谢辞请人来,不过是让大内知道,李筠桑是真的病了,并不打算让太医诊治,“您开服驱寒的方子就好,若是之后不行,再请您过来。”
太医虽然不知谢辞的意思,但也晓得谢辞请自己来不过是让坐实李筠桑生病之事,好让大内得知,便十分识趣的应下了。
等着太医走了,谢辞这才除去外衣和鞋袜,上了床榻。
李筠桑的身上冰冰凉凉的,似乎是感受到有人靠近,眉头也微微的蹙了一下。
谢辞定睛看了许久,确定没有吵醒她,这才放心的将那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。
心跳声震耳欲聋,谢辞却是无比的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