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。
李筠桑一鼓作气的写完,还是带着几分希冀的将纸交给李奎。
李奎接过来,眉目微沉的看了半晌。
“尚可。”
良久,李奎淡淡的说着,看向李筠桑,神色难辨喜怒:“可见是练了的。”
李筠桑很难从他的目光之中看出好或不好,赞许或者不满。
“好了,去吧。这几日也别落了功课,好好看书,过段时日再考你。”
一头雾水的出来了,李筠桑有些惴惴不安。
她忍不住问身后的小满:“小满,你看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了吗?”
小满思索了下,小心翼翼的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呢,不过奴婢偶尔听二门上的小子们说,老爷从来没夸过哥儿姐儿的,倒是还骂过大哥儿和二哥儿几次呢。”
李筠桑皱眉。
拿这个尚可,意思就是真的还不错咯?
李筠桑撇撇嘴。
这老头,想夸人也不好好说。
不过……
李筠桑无端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位顾怀渊顾夫子,又好奇的低声问道:“小满,那顾夫子上课你见过吗?什么样子的啊?凶不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