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风三娘和乔茹珍去参加了孙华堂军长举办的送行宴,酒桌上的气氛还是很和谐温馨的,在推杯换盏中说了很多相互嘱咐的话语。
第二天一天,风三娘和乔茹珍又去兄弟姐妹们中间转了转,有针对性的交代了一些话语。回来的时候,晚饭也准备好了,邀请的人也悉数到齐。
“三娘今天把大家找来,就是想跟大家聚一聚、说说话。我跟三娘和旬叶准备出山,去执行一项十分重要而又秘密的任务。
大家也不必多问,这项任务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很难,也没有啥危险,只是返回来的时间还难以确定,不过大家不必太惦记。
咱们的队伍,咱们的兄弟姐妹们可就交给你们了,诸位肩上的担子都不轻,保护好每一位兄弟姐妹是你们的重要职责。
该怎么去办,大家心里都有数,遇到事情要多多商量,多动些脑子。三师兄武云磊现在是你们的核心,有事情要多找他商量。
我们也不想多说,大家都应该知道怎么做。我们这次任务只是时间可能稍长一些,但风三娘还是会回来跟兄弟们在一起的,大家可不许悲观失望。
本来三娘不让我说这些,怕大家心里不好受,但我还是快言快语的说了,希望大家可别因此影响了情绪。来,咱们高兴举杯,给我和三娘壮行!”
这个季节外面真不是很冷,又没有蚊虫叮咬,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。只是大家的情绪还不是很高,从风三娘的谆谆嘱咐中,大家还都感受到了离别的痛苦。
吃完饭,众人不情愿的渐渐散去,仍然少不了一些叮嘱和关照。风三娘让小叶子和肖剑茹去帮助旬叶,把他的东西收拾过来,说今天晚上就让旬叶挤挤住在这里。
天还没亮,风三娘和乔茹珍以及旬叶,就早早起来,等张广达来到以后,大家把东西放在马背上,便在依然黑乎乎的黎明前出发。
“不是说吃完早饭以后才走吗?怎么这么早就出发了?”
小叶子和肖剑茹都有些疑惑。风三娘也不去做过多的解释,她只是把两封信交到她们手上,嘱咐她俩一定要在第二天以后再交给武云磊和山杏。
“这是我留给武云磊和山杏的信,你们把它分别交给他俩,一定要在明天以后再转交,我是怕兄弟们都来送行,影响你们的正常练兵。
你们俩以后就好好跟着山杏姐和菊花姐,要听话,别忘了识字和练功,有些事情也帮她们参谋参谋,同时要照顾好自己。
你们俩也别往远送了,回屋去还能睡一觉。记住,要坚强,要自立,不许哭!三娘我回来以后,还要检查你们的进步情况,要多多努力!”
风三娘制止住了小叶子和肖剑茹送行的步伐,毅然的回过头去,沿着山沟向远处快步走去,这个时候黎明的晨曦刚有所显现。
不是不想跟兄弟姐妹们告别,实在是怕兄弟们不让她俩离开。此一去,前程未卜,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跟兄弟们再见面,风三娘的心情很沉重。
走了七、八天以后才离开大山,来到了平原地带。其实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慢,只是他们是绕道从哈尔滨方向出的山,这样可以更快一些到达哈尔滨。
“茹珍姐,咱们找个屯子去歇歇脚,主要的是看看能不能买到一辆大车,咱们可以多出点钱。然后改装一下,把咱们身上带的东西放进去。
现在已经是种地的季节,咱们装成贩卖庄稼种子的人,进入哈尔滨。坐火车不把握,检查的太严,咱们四个人一旦有一人暴露,就难以顺利进入哈尔滨。
咱们还要假扮成两对夫妻,这样走在路上才更安全一些。张总教官,从今天开始我和旬叶就称呼你为姐夫,你们就称呼我凤茹吧。”
“就这样决定。一会儿我和你们的姐夫先走,咱们相距一段距离。老张,你把眼镜也摘了吧,咱们这样身份的人戴眼镜不太合适。”
茹珍姐说完,便打马先行,朝着不十分远的一个屯子跑过去,张广达也紧紧跟随,而且听话的把眼镜摘了下来。风三娘和旬叶则不着急,不紧不慢的跟着前行。
也不知道茹珍姐是怎么完成任务的,反正当风三娘和旬叶慢悠悠的进入屯子的时候,茹珍姐已经派张广达前来迎接了。
“还是乔参谋长有经验,她看见一家院子里有一挂大车,而家里只有大、小两匹马,就断定这家的马车一定会出卖,走进院子一问,双方一拍即合。
这家人的人口也不多,还同意让咱们在他家住两天,等马车改造好了再走。乔参谋长立即打发我来接你们,她还在那家跟主人继续敲定善后事宜。”
“称呼茹珍,今后咱们都得改口。姐夫,牵着我的马,咱们立即去那户人家。还真有些累了,马也饿了,咱们快走吧。”
张广达在前引路,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出售马车的家里。茹珍姐还在院子里跟主人进行谈话,看样子双方对交易都很满意。
“这是我妹妹凤茹,我妹夫旬叶,入冬的时候才结的婚。这位是余大哥,还是个手艺人,会木匠活。两口子就领两个孩子过日子,家里住的还挺宽敞。
余大哥答应我们在他家住两天,还帮助咱们把马车给改装好。碰到实在人了,咱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