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凤觉得颜世宝说的确实是实话,但深仇大恨让茹凤决心不放过他!对这样的禽兽不能有任何恻隐之心。
“你们七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韩朝山,让他把你们打得死的死逃的逃?妄称‘潼山七狼’的称号。”
“我们在明处,他在暗处,采取的是各个击破的方法。韩朝山很有计谋,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长啥样。”
“就你和黑狐狼逃脱了?他现在在哪?”
“你不是胡大哥派来找我的吗?还不知道他在哪。”
“他只是让我传话。我是在问你的话,老实回答!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听说......,好像是投奔了鬼剃头......”
茹凤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颜世宝把他知道的都说了。天也不早了,应该快点结束颜世宝这个禽兽罪恶的一生,为父报仇!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你......,你不是玄天道姑吗?认识胡大哥.......”
“告诉你,我就是凤润田的女儿。今天我要替父报仇雪恨!”
颜世宝如五雷轰顶,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没有逃脱凤润田事件的魔咒。没有给颜世宝求饶和辩解的机会,茹凤迅速结束了颜世宝的性命!
处理完颜世宝的尸体,茹凤如释重负。她没有感到过分恐慌,相反却感到心里很畅快。抬头看看天,茹凤知道该回去了。
当走过那个土沟时,正好碰到灵芝姐返回来找她。显然灵芝姐已经从原来的惊吓恐怖中解脱出来,脸上似乎也回复了常态。
“怎么这么半天?我不能一个人先回家,想来帮帮你。”
“没事了,我的好姐姐。走,咱们一起回家去!”
二人走进家门,奶奶说今天回来的还挺早,看样子也没有捡到多少粮食,还都累的够呛。见二人疲惫不堪的样子,凤奶奶有些狐疑。
茹凤回答说今天跑了很远,走了好几片地,都没有捡到啥,还挺累,就早点回来了,明天再去。凤奶奶也就没有深究,让她们躺在炕上歇一会儿。
第二天,灵芝和茹凤照常去捡粮食,也没发现屯子里有啥异常变化,人们如往常一样各自忙活着,就连范大财主家也没听说有什么变化。
灵芝虽然心里依旧恐慌,但也确实平静了许多,心里默默的祈祷着,可千万别出现啥差错呀。
晚上回来,灵芝特意跟碰到的屯子里的人打招呼,嘘寒问暖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,但也没有听到啥异常消息。
人们还是照常的过着自己忙碌的日子,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大事情发生,颜世宝的消失,看样子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。
三天过去了,依然没有啥动静,颜世宝的消失根本就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,好像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似的。灵芝的心情平静了许多,晚上也不再做噩梦了。
“灵芝姐,咱们今天还去范大财主家的地里捡粮食,看看有啥动静没有?”
“别去了,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捡吧。我心里老怦怦跳,不落底,一去范大财主家的地,我怕再想起颜世宝,心里发慌。”
“咱们都去,或许能打听出点啥信息。要是范大财主家也消停了,这事就算过去了,以后啥事也就没有了
我们家也该离开这个村子了,现在天气渐渐转冷,我们还有那么远的路要走,得赶快赶路回去。”
“咋说走就要走了呢?今年冬天就在我家住吧,明年开春再回去。奶奶和占强的病还没有好利索呢,就在这住着吧,我还有个主心骨。”
“灵芝姐,我还有事儿要办,不能就这么住下去,老麻烦你家。”
“麻烦啥呀?不碰到你,我现在还不知啥样了,也多亏了你。谢还来不及呢,说什么麻烦呀。”
“好了,咱们别争了,就上前边范大财主家苞米地去捡。”
“看样子这片地好像还没收完,人家能让吗?”
“走,进去再说。到时候你听我的,别慌张就行。”
走进了苞米地,二人装模作样的翻腾起苞米杆子堆。不时地四处瞄瞄看看,期盼着有人能过来。
“哎,哎,你们别捡了,这片苞米地还没有收完。”
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,老远就朝灵芝和茹凤喊,急急的前来阻止她们。灵芝和茹凤却没有动,只是直起身来等待着老年男人的到来。
“都一个屯子住着,我也不想赶你们走。这不是我家的地,是范大财主家的地,还没收完,你们等收完再来吧。”
“我们看出来大叔是个好人,这就走,去别的地方捡。你是新来看地的吧,先前那个人呢?他可是真凶悍。”
“你们是说那个颜世宝吧,他根本不是啥正经庄稼人,二流子!前两天连东家也没告诉一声,就偷偷的溜了。二八月庄稼人,忙一点就躲,不正经干活。
东家知道他受不了苦,自己跑了,就让我来接替他看护地,这是看我年纪大了,发善心照顾我。”
“好了,大叔,我们走了!您老就放心,这块地不收拾完,我们决不会再来,你放心吧。”
茹凤一边说着话,一边拉着灵芝姐走出了这片苞米地,又上别的地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