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凤老大越来越神气活现的样子,旬大美人此刻下了地,来到凤老大面前,用手抚摸着他涨红而又流汗的脸,不停地安慰他不要激动,说是在跟他开玩笑逗乐呢。
“我早就看出来大兄弟是个有大钱的人,你看这长相,这派头,多着人稀罕!说话也敞亮,出手也大气,真让大姐动心!
我想老弟一定能帮我们把钱捞回来,这就让叶诗文去找人,咱们再设赌,凭老弟的运气和牌技,一定可以赢大钱。只要老弟肯帮忙,大姐不会亏待你,保管能让你心里舒服满意!”
“那是,我凤老大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只要大姐看得起我,让我高兴,我愿意跟你们合伙,钱算什么?”
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说得越来越投机,叶诗文心里很不是滋味,但又不便于发作,脑袋里却快速地思考着应对的办法。
“这个时候找人也不好找,老大既然答应跟我们合伙,那就明天设赌,今天让老大先乐呵乐呵一宿。我出去找个好玩的地方,你们在这等着,一会就回来。”
叶诗文说完就急匆匆走了出去,屋里只剩下凤老大和旬大美人两个人。凤老大起身来到炕上,旬大美人也跟了过来,紧挨着凤老大坐下。二人时而大声时而小声地说着话,越来越显得很亲热,旬大美人甚至主动地去拉住凤老大的手。
旬大美人是个老油子,凤老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两人的话语越来越出格,动作也越来越放肆,要不是屋里依然亮着灯,院子里也时常有人走动,两个人说不出来会干出啥事。凤老大心想,自己本来是想去东巷子,既然没去成,赢了钱又可能得到人,也不枉白来一回,赚大了。
旬大美人心想,不给凤老大点甜头,他就不会跟自己合伙,输的钱就捞不回来。所以就任由势态进一步发展,甚至自己还主动配合。
就在二人兴致渐浓,难以把控的时候,叶诗文从外面急匆匆地赶回来。
听见门响,二人才匆忙地从炕上爬起来,直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叶诗文。而叶诗文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二人衣着不整的样子,进屋就要领着凤老大走。
“老大,我领你去东巷子吧。那可是个好去处,姑娘个顶个的漂亮,包你满意。咱们合伙的事明,今天先让老大乐呵乐呵一宿。我已经定好了,快下地跟我走吧,再晚了就没有地方了,快走吧!”
“还是叶大哥理解我。就听大哥的,咱们走。”
凤老大一听叶诗文要领他去东巷子,心里自然高兴。他本来就想去那里,觉得还是去那里踏实,这个旬大美人不知道能不能上手,更不知道她跟叶诗文是啥关系,跟她瞎扯不把握。正好叶诗文要带自己走,那就借坡下驴,快点去东巷子。
可旬大美人却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叶诗文为啥要带凤老大去东巷子?如果凤老大明天再变卦,自己输的钱不就捞不回来了吗,别再弄个鸡飞蛋打。
“去东巷子干嘛?店都订了,在这住不是很好嘛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合伙的事差不了,老大是个讲义气的人,不会变卦。今天让老大乐呵够了,明天点更壮。你就擎好吧!”
叶诗文不顾旬大美人的不满,拉着凤老大就往外走。凤老大也不推脱,头也不回的就跟着叶诗文出了屋,留下了一脸懵懂的旬大美人。
很快的就到了东巷子。一进门,凤老大就大声嚷着要找姑娘,就好像一只饿疯了的野狼。当一个微胖的姑娘被领到他面前时,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,扯着姑娘就要往她的房间钻,连叶诗文跟他说些什么他都没听清。
“老大,好好玩,我先回去了,咱们明天大车店再见面。”
叶诗文说完就转身离开,快步跑回大车店,拉起还在发愣的旬大美人就要连夜离开潼山镇。这让旬大美人更是糊涂,不知道叶诗文究竟想要干什么?可叶诗文根本不跟她解释,只是告诉他输的钱已经整回来了,比那个还多。让她跟着走就是了,别的不要再问。
凤老大当然不知道那个一男一女已经离开了潼山镇,他只顾眼前的姑娘。没法形容凤老大的饥渴难耐,刚一进屋就首先甩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想把旬大美人给挑逗起来的兽劲发泄在姑娘的身上。还没等姑娘脱光衣服,凤老大就扑了上去。
几番折腾,凤老大已经是精疲力竭,他确实是累了,到这个时候,才觉得自己已经是饥肠辘辘,饿得发谎,他很想找点吃的,填饱肚子。于是凤老大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跟姑娘打听那里能有吃的。
“不行了,太饿了,这里有吃的吗?等吃完饭我再伺候姑娘。要不然你等着我,我先出去想办法买点吃的,咱们一起吃,你可要等着我呀!”
“饿死鬼,你可真猛。吃完饭换个人吧,反正你有钱,不能可我一个人祸害。要想吃饭,这里就有,你没听说过吃花酒吗?人家有身份的人都是边喝酒边温柔,谁像你,一上来就像饿狼。要是想喝花酒,我去告诉他们一声,可就是贵点。”
“不怕,哥有钱,你去安排吧,好了来叫我,我先眯一会。”
姑娘下地先是洗一洗,然后才慢慢地穿衣服,磨磨蹭蹭地半天还没有走出屋子。凤老大看着就着急,三番五次的催促,姑娘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