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女人被陆诗诗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但她还不能发作。
走到会议室门口时,中年男人让到中年女人:“余家嫂子,你先请。”
余家嫂子?
原来这个女人是余家人。
陆诗诗并没有回头看向中年女人,反倒是中年女人立即看向陆诗诗,观察到她的反应。
见她没有反应,她冷笑了一声。
都说秦家这个孙媳妇不简单,在她看来,也就是嘴巴厉害一点不饶人。
又说秦家多在意她,现在看来也是假的。
她竟然在听到自己是余家人都没什么反应,想必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跟女人猜测的恰恰相反,陆诗诗什么都清楚。
在第一次和秦铮来国京时,他就告诉给了她一些事,他不是那种过度大男子主义的人,瞒着她什么都不说,怕她害怕,觉得不让她知晓那些事才是保护她。
无论什么事,除非是涉及到他工作方面的保密纪律,其他他都会告诉她。
而陆诗诗也是如此。
他俩都认为夫妻间坦诚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,还能杜绝误会。
夫妻间的误会矛盾,有多少都是俩人瞒着对方,长了张嘴当摆设,又是这个原因,又是那个原因
,就是不说。
而这种情况说白了,就是在心里并不能完全信任对方。
反正这点陆诗诗跟秦铮也是能够达成共识的,就是他俩既然是夫妻,那就应该并肩而行,携手共进,无论是什么事,都应该共同去面对,商量着去解决。
这样才不会给别人挑拨离间的机会。
两个班的学生同时被找了过来,三班的学生见到刘文铎都很害怕,而九班的学生见到陆诗诗则特别亲切。
陆诗诗没跟他们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只说让他们来讲一下卷子。
为了节省时间,完全是领导们临时抽题,临时点名,不给学生们准备时间。
在这些人中,路老最是德高望重,自然由他先开始。
每个领导都是两个班同时,路老看了看两边的卷子,选出来了两道题,先让九班同学讲。
九班这个同学有些紧张,一直看向陆诗诗,陆诗诗看着她,笑意温柔,安抚到她:“别怕,你怎么做出来的,就怎么说。”
同学点了点头,组织了一下语言,虽然讲的不是很清楚,不过能看得出是真的会。
而三班那边的孩子则支吾了半天,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“不会?”路
博祥问到这个孩子。
孩子一个劲儿的瞅向刘文铎,刘文铎看向孩子的眼神很是严厉,这孩子越发的害怕。
“会。”
“会,可却不知道是怎么做的?”路博祥拍了下桌子:“你把这题念一下。”
那学生接过卷子,哆嗦了半天,读的磕磕绊绊,可以看出口语相当的差,而且其中有一个生单词,他根本不认识。
“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?”
“蒙…蒙的。”
路博祥气冲冲的坐下。
接下来是闫副校长。
同样是这样,九班的学生无论是口语还是讲解都很流畅,而且一些方法让路老跟校领导们都很是惊奇。
三班的学生则只有两个孩子大概说了出来,可其中还是有碰巧的成分在。
大部分学生都是完全不知道。
“好了,九班的学生可以回去了。”
让九班的学生回去后,路老询问到三班的学生:“你们都是蒙的?”
三班的学生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集体看向了刘文铎。
刘文铎知道这次是过不去了,便也就破罐子破摔,恼羞成怒的呵斥到学生们:“你们看我干什么?”
其中有个男孩子早就不服刘文铎好久,开
口顶了回来:“刘老师,这些答案都是你告诉我们的,我们不看你看谁。”
“什么我告诉你们的?”刘文铎站起身来,指向这个男孩子,警告到他:“你别在这里瞎说!”
虽说这事已经到了这地步,但绝不能承认。
“我没有胡说,这一点,全班同学都能确定。
你不仅告诉给了我们答案,还让我们必须背住,争取考分超过一班。”
“臭小子,我知道你对我不满,但不能在这里污蔑我,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?”
刘文铎故意将脏水往陆诗诗那边引。
但孩子们跟成人不同,他们不懂勾心斗角,在他们那里,什么就是什么。
“我是对你不满,但并没有污蔑你,全班同学都知道。
还有你还天天骂一二班的英语老师,嫌我们走神听她上课,我们早就想跟你说了,你讲的我们根本听不懂,人家讲的我们隔着一堵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