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主任,你这么着急想要给我戴上这个大帽子,是为了把自己给摘淸吧?”
“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刘文铎怒目指向陆诗诗。
“刘主任,你急什么,我说什么了,你就说我血口喷人?”
“你说我要把自己摘淸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陆诗诗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:“刘主任应该很清楚才是。”
“我不清楚,你还是说清楚的好。”
“就是,小陆,这件事可不是小事,你不能污蔑小刘。”支有为开口。
“支副校长,我们都知道刘主任跟您是亲戚关系,但您这偏袒的也太明显了。
我被说透题给九班,你们话里话外都做实了这件事。
而我只说了一句刘主任是把自己摘淸就是我血口喷人,还不是小事了。”
不等支有为开口,陆诗诗指向刘文铎:“既然让我把话说清楚,那我不会像你们一样磨磨唧唧的,我在这里当着所有领导的面告发刘主任给三班透题。”
“小陆,小罗不过是随便说了一句,你就又是造谣我跟小罗,现在还告发小刘。”
支有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而刘文铎则直接口不择言:
“疯狗乱咬。”
“谁是疯狗自会有分晓。”
陆诗诗看向支有为:“支副校长,我说了,我没有造谣你跟罗艳珍,如果我没有证据,光信口开河,这是造谣,但我有证据,现在就可以给你们拿过来。
至于刘主任,我同样能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那你拿,是又录了音,还是又照了照片?”刘文铎朝陆诗诗伸手。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陆诗诗将三班的试卷拿了起来:“三班的试卷我翻看了一下,便发现有几道题基本全班的同学都答对了,而这几道题的难度并不是全班都可以答对的程度。
你们说我透题,但可以看看九班的试卷,他们每个孩子的试卷很少有相同处。”
“不过就是答对了几道相同题,不足以作为证据。”
支有为立即就否定了陆诗诗的说法。
“把卷子给我,我看下。”
突然间,闫副校长开口。
“老闫!”支有为不赞同的皱了眉头。
“不管是你们互相之间看不惯也好,还是什么原因,都不能拿学生作为棋子,咱们学校还有家校会,他们如果得知出现了老师透题这件事,可不会不管不问。
而且更重要
的是,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,是会影响到咱们学校声誉的。”
陆诗诗注意到了所有老师跟校领导在听到闫副校长提到“家校会”这三个字的时候,登时脸色都变了。
看来这个“家校会”的权利是极高的。
也是四中的学生群体特殊,家长特殊,自然这个家校会里难免会有一些大人物。
“这件事必须查清楚。”
“听说最近学校里非常不太平啊。”
另一位副校长刚落声,他们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几位副校长顿时神色一凛,转身朝后。
就见他们身后站着一行六个人,这六个人有三个老爷子,一个老太太,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中年女人。
陆诗诗对于他们一个都不认识,但他们六个人却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,好似就是奔着她来的一样。
“听说咱们学校来了位能力很强的老师?”为首的老爷子问到闫副校长。
“路老,就是这位小陆。”闫副校长看向陆诗诗,朝她招手:“小陆,过来,这是路老。”
“路老好,请问您是路宇明教授的?”陆诗诗跟路博祥打过招呼后,直白的询问到。
这位路老跟路宇明的
面相有七分相似,而且俩人都姓路,自然免不了让她猜测到俩人的身份。
“我是他的爷爷,就是他回去跟我说起你的。”路博祥笑呵呵的看着陆诗诗:“他说你的外语能力了得。”
“只能说还不错。”
路博祥突然改用英语夸到陆诗诗:“陆小姐,你太谦虚了。”
陆诗诗流利的回到:“如果在别人面前,我敢承认自己了得,但在路老面前,我只敢说自己还不错。”
路博祥被陆诗诗逗得哈哈大笑起来,又用德语跟她聊了两句。
“小陆,还会哪国外语?”
“日韩只稍微有了解,法语就更少了。”
“已经很不错了,以你的水平在四中教孩子们太屈才了,你完全可以当翻译。”
陆诗诗摇摇头:“没个人的志向不一样,而且我不觉得我教孩子们是屈才,少年强则国强,孩子们是我们国家的未来,我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。”
“好一个,少年强则国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