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事他们只能吃哑巴亏,要怪就只能怪把自己闺女给教的太傻了。
现在他们已经没别的想法了,就只求王家能遵守承诺娶了陶春红,不要最后来个死不认账。
他们调查了王家,知道他们家大儿媳妇也是这么娶进门的,而且两个儿子都不是啥好鸟。
其实心中很不愿陶春红嫁去这样的人家,可能怎么办,别人要了身子不说,还怀了孩子,好坏以后也只能她自己担着了。
“红儿,我跟你爸商量了,我们再给你加一百的嫁妆,等明天我跟你爸去一趟王家。”
“妈,早该这样。”陶春红抱住汪友兰的胳膊:“你放心,以后我会跟强强一起孝顺你跟爸的。”
“别介,你啊,顺利嫁过去了就行。”汪友兰推开陶春红,重重叹了口气:“这生闺女果然三辈害。”
“妈,你又说这话,我就不爱听你说这个。”陶春红生气的将脸扭到一边去,撇了撇嘴:“一闹就生闺女三辈害,生闺女三辈害,我这闺女咋啦?哪儿不好了?”
汪友兰没说话,又叹了口气,从床上站起身来。
之前如果陶春红这么说,她一定会哄哄她,她跟老伴是
重男轻女,但没有那么严重,而且她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又隔了四年才有的老二。
四年间,看着她从那么小一团渐渐长大,自然也是心中欢喜,对她尽心宠爱。
之后哪怕有了老二,也没有厚此薄彼,反而有时候还向着这个闺女。
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,这孩子变得越来越要强,越来越计较,什么都爱跟人比,也爱在背后说别人。
因为这事她还说过她几次,结果越说她越来劲儿,后来她也就懒得说她了。
“唉,万般皆是命。”汪友兰打算出门一趟,刚打开院门,就看到陶春红学校的那个副校长又来了,而且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。
“婶子,陶老师还在吗?”杨陈丰问到汪友兰。
“在,在呢。领导,上屋里。”汪友兰边往里让杨陈丰,边不住的瞟向大虎奶奶跟他妈:“这两位是?”
“这两位是学前班一个孩子的家长,陶老师上午时不小心拿石头打到了这孩子的头,我刚才过来让她去学校解决一下这事,她说她肚子疼去不了,但孩子家长也很生气,无奈只能上家里来了。”
那会儿过来,杨陈丰并未具体说是什
么事。
汪友兰一听,倒吸了一口凉气,震惊的问到杨陈丰:“领导,你说……我家春红把人家孩子的头给打破了?”
“可不是!”杨陈丰没接话,大虎奶奶先一步走上前来,一脸气愤的对着汪友兰兴师问罪:“你家人怎么教育闺女的,竟然打孩子,把我孙子头都打破了。”
“不应该啊,她虽然脾气不好,可不会动手打人的啊,更不会说是打孩子的。”
汪友兰下意识反驳,如果是其他事她还觉得有可能,但这事她怎么都不能相信。
“怎么不会?”大虎妈妈一听汪友兰这么说,不由更生气了。
本来得知孩子头被一老师给打破了,她就很气愤,怎么能有这样的老师,结果这老师还三推四请的连面都不露,还得他们上家里来,却还是不承认,换谁也不由心中的火气一再的往上窜。
“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,而且她不仅打过我家孩子,还打过别人家孩子。就这样还当老师,心怎么这么毒?”
汪友兰还是不相信,可她也知道她说不过孩子家长,不由看向杨陈丰,跟他确认:“领导,真有这么回事?”
“婶子,我们都已经
找到家里来了,这件事就不会有假,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说是故意冤枉陶老师。”
杨陈丰虽说来学校时间不长,但老师们的性子他都已经摸得差不多了,对陶春红很是看不惯,教学能力不咋地,可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功夫倒是挺厉害。
之前说陆诗诗他自然不在意,可她竟然敢说单艳萍,这就让他很生气。
他俩情况特殊,无法公开关系,之前还分居异地了好几年,好不容易他调了回来,单艳萍自然很是高兴,神色有时候就没有那么收敛。
不能公开,俩人也没有孩子,他一直都觉得挺对不住她的,也知道她因此遭受了不少非议,但得知一个年轻老师在背后编排他,让他切实的感受到了她的难过委屈。
汪友兰还是不愿意去相信,神色有些恍惚的带着杨陈丰跟大虎奶奶还有他妈进了屋。
陶春红听到汪友兰不住的叹气,心中很是烦躁,她便揪了两团棉花塞到了耳朵里,抽了一本小人书看。
因此并未听到杨陈丰跟汪友兰他们在院里的谈话,直到一行人进了屋。
看到杨陈丰又过来了,而且这次不仅是他一个人,还有大虎的奶奶
跟妈妈,陶春红瞬间慌了。
立即便又捂住肚子,想要故技重施。
杨陈丰也看出来他是装得了,沉下了脸:“陶老师,这次的事情非常恶劣严重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,否则的话,为了学校的名誉,我们可要对你采取处理了。”
陶春红一听这话,立即消停了,着急问到杨陈丰:“杨副校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