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:“你要嫁人了,我的心一下子空了,不知道该干嘛了。”
江潋把眼一瞪:“所以呢,我陪着你打光棍你心就不空了是吧?”
沈决转着眼珠嘿嘿一笑:“倒也不用你陪我打光棍,你要真可怜兄弟,就帮我请一道赐婚的圣旨呗?
”
江潋:“……我说你怎么突然跑来叽叽歪歪,闹半天在这儿等着呢!”
沈决腆着脸对他抱拳:“兄弟,拜托了,拜托了。”
江潋无语:“你要娶的又不是我,拜托我有何用,难道不该去和嫣然小姐商量吗?”
“她要是能商量通,我还来求你干什么?”沈决发愁道,“你说她到底什么意思呀,当初我去南疆的时候,她明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非要和我一起去,我以为她终于要跟我和好了,心里还挺高兴,结果等我千里迢迢赶回来,她又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样子,这到底是为什么呀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江潋道,“是不是因为你不带她去,她生气了?”
“我那不是怕她有危险嘛!”沈决道,“就算没有危险,她一个娇小姐,那一路风霜千里奔波的,她怎么吃得消?”
“万一她不怕危险,不怕吃苦,就怕……你回不来呢?”江潋道。
沈决愣住,呆滞一刻后,脸上愁容渐渐散去,转身就往外跑。
跑了两步又折返回来,捧着江潋的脸揉了两下:
“姓江的,你果然出师了,为师甚是欣慰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