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还在纠结到底先开哪个棺,突然听到干爹说要撤,不由得愣了一下:“为什么呀干爹?”
“这里面没有公主。”江潋说道,伸手揽住他,转身就走。
一只脚抬起,脚下的青石板发出轻微的咔嚓声。
江潋心下一惊,不动声色地将那只脚收回,揽着望春的那只手用力推了他一把。
“快走,带着所有人撤出山洞。”
“哦,好。”望春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,答应着就往回走,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,回头问了一句,“干爹怎么不走?”
“你先走,我断后。”江潋说道。
望春迟疑地看了他一眼,又向前走去。
眼看着快走到大家面前,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。
“你先带着其他人撤出去。”他对役长吩咐道。
役长也发觉不对,刚要说话,望春冲他大吼一声,“快!”
役长吓一跳,没敢再说什么,将手中火把递给他,带着人迅速向洞口撤去。
望春看着众人走远,举着火把转身往回跑。
“你又回来做什么?”江潋厉声道,“我的话你一句都不听了是吗?”
望春不回答,一口气跑回到他身边,和他踩在同一块石板上。
“干爹先走,我来断后。”
江潋气极,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端倪,一把抓住他就要将他扔开。
“干爹!”望春一只手举着火把,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,带着哭腔叫他,“干爹不要赶我走,我是不会走的,我说过,我死也要和干爹在一起。”
江潋的手顿住,双眼倒映着火把的光,仿佛燃着两团火。
“你不想娶茴香了,她还在京城等着你。”
“干娘也在等着干爹。”望春脸上有忧伤一闪而过,随即又变得无比坚定。
“我和茴香说过,在我心里干爹永远是第一位,她也和我说过,在她心里小姐永远是第一位,所以,就算我回不去,她也不会怪我的。”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你不能呆着,起来跑,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,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,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着!”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,突然低声喊出来,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,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,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秦虎有些犹豫,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?要知道,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。
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,给人抓住把柄,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。
“小安子,把弓箭递给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,低声的说道。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,吓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什么,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?
秦虎左右环顾,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,两米长,手柄处很粗,越往上越细。
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。
木枪,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。
“靠近点,再靠近点……”几个呼吸之后,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。
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,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,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,进行侦查。
当然如果条件允许,也可以顺便投个毒,放个火,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。
“一二三……”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直到此时,他突然跳起来,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。
“噗!”
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,因为行动不便,所以这一枪,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,跳出车辕,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为了情报的可靠性,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,不允许单独行动,所以最少是两名。
没有几下,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。
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,嘎巴一声脆响,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。
“呼呼,呼呼!”秦虎大汗淋漓,差点虚脱,躺在地上大口喘气,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。
就说刚刚扭断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