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,她不禁怀疑是不是望秋拿到了错误的信息。
直到飞虎军再次来信报告国公爷的行程时,她才知道,队伍为了尽快赶回京城让国公爷得到更好的医治,抄了一条近路,而这条近路距离西京很近。
想必是宋悯忌惮国公爷和飞虎军,又打听不到国公爷具体的情况,生怕这个时候弄出动静被国公爷赶上,将他们一网打尽,所以临时更改了登基时间。
由此可见,宋悯也不是无所畏惧的。
国公爷的威名震慑四海,重伤不醒都能令敌人忌惮三分。
这样一来,宋悯那边的计划推迟,她这边就有了相对富裕的时间来等待国公爷回京。
当然,她也不会这样干等,她暂时对朝臣们隐瞒了张寿廷是五皇子舅舅的消息,派贺之舟带着一批人秘密前往太原,让他们寻找机会接近张寿廷,看能不能杀了他或控制住他。
既然张寿廷手里的兵是宋悯最大的底气,那她就来个釜底抽薪,让宋悯失去这个依仗。
当然,张寿廷身为手握十几万大军的太原总兵,想接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,好在太原还有一颗她很早就埋下的棋子。
她那个不着调的六堂兄杜若贤,当初犯错后在东厂关了几个月,被祖母发落去大同矿上历练,后来她一直私下写信指点他,让他不要当真去挖煤,在那里熟悉情况站稳脚跟后,想办法混入当地的商会,一面与人做生意,一面发展自己的势力。
现在,六堂兄在她的指点下,已经在西边小有所成,周边各州府都有他的商号,还在大同,太原,晋城等地置办了田产,同时也积累了很多各行各业的人脉。
贺之舟此次前往太原,就是去找六堂兄,让六堂兄利用那边的人脉助他成事。
至于能不能成,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才能知道。
她放下信,双手合十,闭目祈祷:但愿阿爹早日归来,但愿远在南疆的亲人平安,但愿弟弟还是当初的弟弟,但愿风雨过后,国泰民安人团圆……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你不能呆着,起来跑,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,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,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着!”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,突然低声喊出来,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,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,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秦虎有些犹豫,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?要知道,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。
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,给人抓住把柄,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。
“小安子,把弓箭递给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,低声的说道。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,吓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什么,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?
秦虎左右环顾,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,两米长,手柄处很粗,越往上越细。
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。
木枪,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。
“靠近点,再靠近点……”几个呼吸之后,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。
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,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,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,进行侦查。
当然如果条件允许,也可以顺便投个毒,放个火,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。
“一二三……”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直到此时,他突然跳起来,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。
“噗!”
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,因为行动不便,所以这一枪,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,跳出车辕,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为了情报的可靠性,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,不允许单独行动,所以最少是两名。
没有几下,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。
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,嘎巴一声脆响,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。
“呼呼,呼呼!”秦虎大汗淋漓,差点虚脱,躺在地上大口喘气,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。
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,放在以前只用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