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?”
朱寰安似乎被惊醒,将那些金子塞入袖子里,摸了摸脑袋道:“哦哦,想法就是想要点钱。”
“给我还回来!!!”
白玉棠立刻动爪,朱寰安一顿腾挪闪开,摆手道:“先不要想那么多,若你修成我的功法,取一把剑自然是手到擒来。”
白玉棠吹了吹自己的额前发,没想到又被这姓朱的骗了一次。
“你让我背着你的剑,可到底什么是剑缘?”
朱寰安伸手,将白玉棠背后的剑卸下。
“剑缘,是感受。”
话音落毕,他闭上了眼睛。
忽而,一阵凉风拂过,吹动他的鬓角,带动二人的衣襟,刹那间白玉棠似乎看到了那把剑的真容,那是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,白玉棠瞬间感到嵴背一凉。
因为方才一刻,居然有种对视的感觉。
将剑递给白玉棠,朱寰安缓缓开口:“你看到‘它’了么?”
“好像...看到了。”白玉棠抱着这把剑,瞬间感觉更加沉重了。
“方才是我施展了剑意,让它苏醒过来,可既然它愿意和你对视,说明你多少是有点剑缘在身上的。”
说罢,朱寰安两指点出,在白玉棠额头处停留,一股暖意自头颅传来,让白玉棠的双眼紧闭,彷佛浑身都舒泰了一般。
“学此功法,需要我朱家人的一缕天生邪剑真气,如今我已为你剑意开身,今晚便开始学剑吧。”
白玉棠睁开双眼,不知为何感觉体内似乎有了一些变化,耳中似乎能听到铁器嗡鸣声。
此刻客栈一层但凡佩剑的侠客,也纷纷低头看剑,无论是普通铁剑还是铸剑,此刻居然轻颤不止,彷佛是在畏惧,战栗不止。
“朱寰安,你流鼻血了。”
白玉棠一回头,就看到朱寰安鼻下居然流出了黑色的凝血,开口提醒道。
“嗯?”
朱寰安赶忙侧身,用手将血抹在廊柱上,他的眼神随着动作,也渐渐变得十分复杂,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。
“邪剑惊风,会慢慢改变一个人,或许也只有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