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激励了其他的海军伙伴,应该授予本部上校的军衔。”
她笑得骄傲。
“了不起吧!我家这个不成器的臭小子,得到了萨卡斯基先生的承认!”
罗恩勉强地挤出一抹笑意,
“是的,很了不起。”
老人家这时候已经摆放好了祭品,扶着墓碑颤颤巍巍地站起。
她抬起手拍了拍罗恩的肩膀,面容慈祥道:
“后生,你们当海军的,都不容易。”
“少抽点烟,好好照顾自己,这样家里人才能安心。”
罗恩表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朝着自己柔和微笑的老人家,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:
“您有恨过萨卡斯基大将吗?”
“毕竟您最后的儿子可是死在了那一场战役……”
他的话没能够说下去。
老人家摆摆手打断罗恩,道:
“有什么可恨的呢,当海军战死,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是失去了家人……”
她笑了笑,
“——可谁不是呢?”
“我家臭小子跟我提起过,萨卡斯基先生的家人,他们也是海军。”
“他们都死在了战场上。”
“那一战,萨卡斯基先生在军区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,躺了足足一个月,我有什么资格恨他呢?”
“那毕竟是我家臭小子自己选择的路。”
老人家轻轻摇头。
“好了,不聊了后生,好好努力。”
她朝着罗恩一笑,转过身,撑着拐杖艰难地走去。
她的声音遥遥传来,继而消散在风中。
“——记住,你是海军。无论如何……都不能够当逃兵。”
罗恩如遭雷击。
他呆呆地愣在那里,好久之后才缓缓回过神来,下意识看向了墓碑前。
雨停了。
雾气深沉。
墓的主人是个插花师。
可他收到的第一束花,是在他死去之后。
于是二十年来,
此间灰白的墓碑之前,
火红色的蔷薇盛开,
几欲滴血,美得痴狂。
——从未断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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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一切支持,超级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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