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怕错过宝贝,我特意给西省一个精通文物的朋友打了个电话,经过和他的视频判断,他预估这是个历史悠久的宝贝。当听说对方报价两百万的时候,他竟然没因为离谱而感到吃惊,反而是说想自己亲自来看看。我当时就觉得这串嘎巴拉果然不同寻常,于是就借口回家考虑一下,并忽悠他们绝对不要在这两天再出去找买主。为了以防万一,我掏了四万块钱把他们其他的东西全都包了下来。这样,他们基本上就不会为了一串嘎巴拉出去折腾了。”
“你小子还真是下血本啊,要是这串嘎巴拉没成交,你估计这堆东西利润空间也不大了。”王宏琛还是一如往昔的打趣到,看来两人的关系还真是非比寻常。
“你真当我是贪图小利的人啊,只要这串能成交,这点损失算得上什么?再说我这个朋友可不一般,在他眼里的老物件就没打眼过。”
“幸好本来就离得不远,第二天我就带他去到了那座庙。一看到那串嘎巴拉他就像扎进了眼睛里了一样,把玩来把玩去。根据我对他的了解,这串价值连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。看了半天,结果他和我说一句,出一百万,他和我一人一半。”
王宏琛也被这报价吓到了。虽然早已知道这串嘎巴拉不是凡物,自己多多少少有点马后炮,但是如果是自己,绝对不可能对一串嘎巴拉开价一百万。这就好像今天有人告诉你,点一碗普通的兰州拉面要两百块一样可笑。任何的东西都有市场价,但凡一个二道贩子能够出一百万收购东西,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轻易将它卖出三百万以上。而三百万这个价格,在嘎巴拉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。
“其实当时,如果他建议我出一百万买下来,我是肯定没这胆子的。毕竟现在最高价值的嘎巴拉也就七十八万。但是他说他愿意承担一半,我心里就有想法了。这家伙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人,玩转文物那么多年了,还没听说过他做过亏本买卖。于是我抖着胆和老喇嘛报出了这个价格。没想到,对面还是咬死了两百万这个价。一百万我也就赌一下了,但是如果是两百万,我是觉得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于是我就问这个老僧人,这个嘎巴拉究竟是什么来源。这一说不打紧,我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。这串手串竟然是格桑策墨林亲手打造的!!!”
赵飞对那个教派几乎算得上一窍不通,对于鲁景山提到的名字毫无感觉。但是却吓到了一旁的王宏琛,“格桑策墨林?你是说那个已经活到116岁的格桑策墨林?”
鲁景山点了点头,看来他对王宏琛被这个名号吓到也颇为得意。
“王哥,这个格桑策墨林是什么人?”赵飞看到他也露出如此惊讶表情,也感觉到十分的好奇。
“说来这个格桑策墨林可是教派的传奇人物,一生所制的法器,只要有所记载,都被誉为无上法宝,很多寺庙都为了能收藏一件他的作品而苦求多年,但凡能得到其中之一,都会成为这个庙宇的镇庙之宝一代代传承下去。你现在能看到的大型法会,最重要的法器都是由他制成。他这一生虽钻研佛法,但是只热衷制作。多次授予法师的称号都被他谢绝,但是他的法器传言镇压过多个当世知名邪灵。因此得到一个法器当世第一大法师的称号。”
“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?老僧人还告诉过我,这个嘎巴拉是丹巴大师传承下来的,现在已经是第三代了。”
“丹巴?第一代被官方承认的那个法师丹巴?”王宏琛再次被震惊到了。
“你以为还会有第二个丹巴大师让我惊掉下巴吗?就是那个真正意义上宗派真神丹巴大师。还想听更夸张的吗?”鲁景山看到自己在言语上终于占到一回合优势,不禁又开卖起了关子,但是这次,王宏琛为了能听到更劲爆的信息,不再像先前那样直接怼过去。
看到两人都仔仔细细的听着,鲁景山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酥油茶,“当我把这些事情翻译给我那个朋友听后,他并没有多大的吃惊,其实他专精于古玩,对于一些普通法器之类和宗派传承的价值并不是特别懂行。对于他不了解这宝贝的珍贵我当时挺不爽的,竟然光凭着自己的眼睛就敢报出一百万的价格,真不知道他凭的什么。”
“对啊,凭的什么?”王宏琛完全没了刚才那种老大哥的气质,像个外行看着老师一样,虚心的等待公布答案。
“他告诉我,这串嘎巴拉从质地上分析,肯定是人骨。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,所有珠片至少有一千五百年以上的历史。额外配的宝石也是极其罕见的血胆玛瑙,光玛瑙的价值就已经过了百万。如果配合上宗派上的传承,两百万的价格绝对物超所值。后来我问了他估价是多少,他告诉我,光从材质、年代上来说,保守估计就在五百万左右,而还要加上传承价值。”
“五百万?我们的见识中一般都会参考的是稀有价值,倒是很少会考虑文物价值。但是就凭借格桑策墨林和丹巴两个头衔,价值就无法估量了。”王宏琛也暗暗赞叹道。
赵飞虽然对文物和宗派都是外行,但是听了两个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,也基本上判断出这串嘎巴拉算的上是无价之宝,区区两百万的要价真的是捡到大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