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老头死的真惨啊,眼睛和嘴巴都变成三个血洞了。”姚兴亮又忍不住看起来照片。
“那你太太呢?”赵飞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姚兴亮听了一愣,妻子在停尸房里全身都会烧成炭状的惨景再次浮现在了脑海。
眼看姚兴亮的眼泪就要不受控的下落,赵飞说道:“现在伤心也没用,这次我去还是收获颇多的,想不想听听?”
“当然,你说。”姚兴亮被这句顿时激起了兴趣,伤痛感也瞬间消减了不少。
“和你太太很相似,也获得过异乎寻常的财运,不过金额就相对小得多,根据他老伴的说法和遗留的几张彩票来看,估计也就万把块钱。”
“他也获得过财运。。。。照你这么说,他也戴过嘎巴拉了?”
“是的,据他妻子所说,从到你们家第一天就开始戴了,直到给你送回来,期间应该没有脱下来过。”
“你推断的还真准确啊。”姚兴亮想起在加拿大时,赵飞只是听了一席酒话就推测赵老头已经意外身亡,现在再回过头来看看,很多事情都依他推断一一兑现,不禁又对他的能力佩服了好几分。
“不过他金额才这么点?我妻子可是好几十万啊。”
“先找共同点,再找不同处。毕竟我现在只了解了一名死者的大概情况,你妻子的信息还不足够多,不能用来做数据对照。但是从现在有的信息来看,他们都佩戴过手串、并且也通过诡异的财运获得过一定金钱,死状都异常惨烈。光这三点我觉得就已经足够证明,这串手串是所有死亡来源了。”
“可是奇怪的是,我戴了都两个月了,别说财运了,背的都快破产了,泰国赌钱输个精光,回到国内又把合作丢的差不多了。为什么我和他们两个的境遇截然不同呢?”姚兴亮看着左手的嘎巴拉不禁问道。
赵飞摇了摇头,“我现在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,不过你可别掉以轻心,虽然你没获得财运,但是和你作对的几个人却都出意外死了,我们也不能排除这个手串除了获得财运外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功效,我怀疑这种功效都会给自身带来反作用,只不过你现在算是一个特例,并没办法找到相似的案例做预防工作。”
“我好像开始明白你给我提的不能行善和作恶的要求了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赵飞显得很有兴趣。
“按照赵老头和春燕意外死亡的时间点来看,他们从佩戴上嘎巴拉到去世,时间都特别的短,而我带上已经有两个月了。依他们的规律,我早该和他们一样遭遇,但是我现在却还好好的活着。那说明,我有可能没有做他们做过的事情。”
看到赵飞赞许的点头,姚兴亮继续说到。“我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这两个的生活,除了心生恶念导致了几个恶人的死亡,好像也没有什么诡异不可解释的遭遇。而我现在如果保持这种平常的生活,就有一定的可能不会出发嘎巴拉的诅咒。”
“对,不光不能有行善和作恶的举动,你还要远离金钱的诱惑,他们两人死之前都涉及到因为好运的金钱入手。同时我还大胆做出一个推测。”赵飞接过姚兴亮的话。
“什么推测?”
“老太曾经说过,赵老头死之前做过噩梦,说是有人要挖他眼睛和嘴,当时疼得都送去了医院,而他的死状也符合了他身前噩梦的预兆。”赵飞拿起茶几上赵老头的遗体照片点了点面部的三个血窟窿。“我推测你妻子在意外身亡前也获得过类似的预兆场景。”
“预兆场景。。。”姚兴亮心里默默的琢磨着这个推测,突然一个回忆的影像出现在他脑海的深处,虽然画面一闪而过,但是马上就把尘封的记忆全都勾了起来。“对了!赵兄,我和你说过我在泰国赌场玩轮盘的事情,输完出门时,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0字的画面,你说这是不是什么预兆呢?”
“零?什么零字?”赵飞马上问道。
“就是数字零,现在回想起来,根据当时的场景,感觉就像有人告诉我转盘要去下注0号号码。”
“你肯定没下吧?”
“当然没,当时我已经输光了,正准备离开呢。”
“输光了?那再给你提示也不符合逻辑啊。你当时确定输光了所有的筹码?”
“我确定,输的干干净净。不过。。。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赵飞听到立马追问起来。
“我口袋里还剩了一个,这是我的一个习惯,每次去不同的赌场,不管输赢,都会留下一个作为纪念。”
赵飞沉思了一会儿,突然冒出一句。“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