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弄清楚，派人盯着呢。”

“卓不凡20年前就死了？”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我想，怪不得那双眼睛那么阴冷，原来那里面住着一个非凡的灵魂。

“冥界查不到他身体里是谁，说明这个人不是冥界的。”我说道，“你别打草惊蛇了。那他师父老贼呢？”

冥渊歉意地说：“头儿，抱歉！我查遍了整个冥界，查到了和卓不凡被入侵身体之后所交往的人，没有发现有叫老贼的。”

我确实有些失望。但是想想，冥界查不到，说明不是冥界出去的。

“卓不凡会不会是妖界被贬过来的？”

“不是。”冥渊肯定地回答，“妖界被贬斥过来的话，冥界一目了然。头儿，说明这人不是通过这个渠道来的。要不然，我托人去妖界或者魔界问问。”

“先不要惊动太多人。”

“对了，头儿，我在查卓不凡交往的人中，有两个是被贬的妖，你看。”

他伸手，手心里出现了两个人的样子，一个是女的，另一个是男的。

两人的影像，深深的映在了我的脑海里，这是他们几十年前的样子，但是，却能跟方医生给我的那张照片上的两人，对得上。

“冥渊，这是一个重大发现！”我说道，“你辛苦了！回去好好练十三神兵，说不定哪一天，我就会向你借兵。”

“头儿，十三神兵是你的，你随时差遣！”冥渊一拱手，“我们随时等你点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