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荡开去。
这悬崖上荡秋千,可不是胆小的人能干的事情,我只觉得耳边虎虎生风,脚心直冒凉气。
好不容易再次荡到两人跟前,这时站在歪脖子树上的阎小莹突然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。
就这样,我以一个尴尬的姿势被阎小莹抓住,悬吊在歪脖子树之下。
说来也令人吃惊,这大腿粗的歪脖子竟然能承受得住我们三人的重量而不断裂,真是坚韧,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树木?
人们常说,能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植物,绝对有着顽强的生命力,就如沙漠之中的仙人掌,破石而出的翠竹,它们绝对比在富饶的土地上生长的同类要顽强许多。
而眼下这颗歪脖子树就是如此,它并不高大,但树身上覆盖的老皮表明,它的树龄已经很老了。
我抓住歪脖子树,稳住身形后,将手中的绳子递给阎小莹。
阎小莹接过绳子,将其绑在歪脖子树较尾端的之处,接着绳子的拉扯之力,可分担歪脖子树一部分的承重力。
我挂在歪脖子树下,在悬崖上寻了一个可以稍微踏足的地方,对上面阎小莹和二爷焦急开口道:”咱们现在不上不下的,怎么办?快想想办法,我坚持不了多久啦!”
“别急!年轻人身强力壮的,再坚持会儿。”二爷站在歪脖子树上,不紧不慢开口道。
我满头的黑线,骂道:“在下面的人又不是你老人家,你自然不急,老子的手都快要酸死了!”
“你们两个快看下面,快到地儿了!”二爷却没再理会我,指着下面开口道。
我咬牙坚持,同时朝身下望去,只见山风一吹,下面的云雾散了些许。
隐约间,可见底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出现一条狭长的石缝,那石缝从岩壁突出,如岩壁脱下的一块石块。
石缝下很是幽深,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从内部涌入,看着令人觉得心惊。
“太高了,悬崖陡峭湿滑,没有绳子根本无法下去!”阎小莹沉声开口道。
“那怎么办?”我悬在树下,都快要哭了。
“别急,再坚持会儿,我有办法。”
二爷开口,随即从衣兜内拿出一把铜钱剑,他咬破手指,将鲜血抹在剑身上,口中念念有词道:“乾降精坤,应灵日月,以神合真,驱役万物,奴剑术,急急如律令,去!”
他念毕,手中铜剑闪过一道黄光,嗖地一下窜上了悬崖之上。
“二爷可以啊,想不到你还会道家的术语咒法!”我惊诧道。
“废话少说,绳子要断了!”
二爷话音刚落,果然拉着歪脖子树的绳子咔嚓一声松了,而二爷和阎小莹两人早已经跃起,抓住了从悬崖之上掉下来的绳子,身影荡间,直朝底下那条裂缝落去。
而我反应速度稍慢,随着阎小莹和二爷离开,歪脖子树一轻。反弹作用下,我整个人被掀了起来。
好在自己眼疾手快,迅速抱着了歪脖子,这才避免一场惨剧。
等我稳住身子,朝下面看时,发现阎小莹和二爷两人已经落在裂缝裂开的石块上。
“天衍你在上面干什么?还不赶紧下来?”阎小莹抬头对我喊道。
我心中一阵无言,嘀咕道:“真是人比人比死个人……”
虽然抱怨,但我也不敢耽搁,当下顺着绳子攀爬了下去。
落在裂缝上,山风跟加猛烈,我观察自己所在位置,发现是在悬崖中央部位,底部依旧深不见底。
这从悬崖爆开的裂缝约有二三十米长,里面漆黑幽深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裂缝很狭窄,只有人身宽。
二爷拿出罗盘测量了一下,沉声道:“小心些,裂缝之内阴气很重,妖气浓郁,飞天蜈蚣极有可能就蛰伏在这条裂缝下面。”
阎小莹点头,也不多言,拿出从山下带上来的手电筒附身朝裂缝你观察。
电筒光束下,我们发现裂缝底部的空间要比上面大许多,约有七八米深的。
隐约间可见裂缝底部有白森森的骨头,不知道是动物还是人类的?
几分钟后,也不见有意外发生,阎小莹将手电筒叼在口中,双手撑着两旁岩壁,径直下去了。
二爷随即紧跟在后下去。
我不甘落后,学着阎小莹的样子撑着两旁岩壁下去。
但下去几步,手掌突然一滑,整个人顿时直坠而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