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热情,便在寨子内留宿了两天。
两天内他们在寨子周边四处游玩,肆无忌惮,当时没有发生什么事。
可是离开寨子的当天晚上,他们突然感觉腹部疼痛难忍,赶紧去附近的医院查看,那医生告诉他们肚子中有异、物,需要开刀做手术。
手术过程中,那些医生发生两人的腹部出现了许多蠕虫,吓得所有医护人员都变了颜色……
那室友说,他堂叔是在苗寨游玩的时候,不知不觉犯了苗寨不该犯的禁忌,所以被苗人偷偷的下了蛊。
当然这只是室友之间相互调侃的故事,读大学时,几乎每个室友都有一箩筐这样的奇闻趣事,说上十天十夜也说不完。
但虽是故事,但其中也有值得可取的经验,那就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,在没有完全熟络之前,千万不能够太过放肆。
强龙不压地头蛇,以前流传下来的古训,并不都是全无道理的。
两女在交谈的过程中,我在旁边了解到,土家族的狩猎队这次是要去“地葬湖”边狩猎。
那是一个处于深山密林中的大湖,连地图上都没有显示。
甘兰告诉我们,那是一个神奇的湖,因为在湖的中央还飘着一片神秘的草原,从没有人去过湖中那片神秘的草原。但听老一辈人说,那片草原中曾经居然着一个神秘的族群,但是后来不知道的覆灭了,湖底之下到处都是他们的尸体骸骨。
正因为发现了无数都尸体骸骨,人们才将它称之为地葬湖。
附近的山珍野味几乎都快要被狩猎光了,土家族这次出动的是大队伍,这次想要狩猎更多的猎物,必须得前往地葬湖。
那个地方有从草原流窜而来的斑马、牦牛、也有野狼和羚羊是他们这次狩猎队最佳的选择地点。
阎小莹本来想问甘兰地葬湖到底在什么地方,但后者并不知晓位置路线。她说地葬湖是一处充满危险、神秘的地方。村子中也只有十年前参加狩猎大会的老猎人才知道路线,他们这些新人是不知道的。
老一代的猎人说,地葬湖就像是一张缓慢张开的巨口,每一年它都在不断地侵蚀着周围的土地,不断的壮阔扩大,总有一天它会将整片大山吞噬掉,变成陆地上的一片汪洋。
我闻言心中觉得好笑,暗道土家族人毕竟没受过现代教育,那地葬湖即便不断侵蚀周边土地,但又怎么可能会变成一片汪洋?除非地球上所有的冰川都融化,将陆地淹没了。
可就算是将地球淹没,也没有理由从高山内部开始淹起的,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出现这种担心。
更何况人生短暂百年,与整个自然环境的进化和改变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,到那个时候,或许我早就不存在世上了。
这种杞人忧天的事情,只有迂腐的人才会去做。
不过心中虽然这样想,但我对甘兰所说的那个地葬湖倒是升起了浓浓的好奇心,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湖?居然还有一片草原漂浮在湖中央,真是不可思议。
半个小时后,狩猎队祭拜完猎神,带着七八条猎狗,终于开始出发了。
一行大概三十人左右,这已经是整座村子五分之一的人了,带头的是几位中年人,年龄约莫在四十到六十岁之间,甘兰的父亲甘仁初也在其中。
队伍中有七八个如甘兰一样的女猎人,个个看起来英姿飒爽,身材……呃。
他们有有的拿着叉子铁夹,有的拿着大刀利斧,有的拿着长弓,其中还有两杆铁制的土火枪,装备精良无比。
我和阎小莹和甘兰三人走在队伍最后,我和阎小莹两个是因为不熟悉路况,所以然土家族的人先走,而甘兰则是害怕听父亲的啰嗦,加上和阎小莹关系如胶如漆,所以故意落在了最后面,跟我们在一起。
队伍在几位老猎手的带领下,行进的速度非常快。
倒是我们跟在最后面的三个人不急不缓,路上看到不少小兽飞禽,阎小莹就趁机和甘兰讨教起箭法来。
这样他们追逐山间飞禽,走得更加慢。
幸亏大队伍行走留下来的踪迹明显,不然我估计我们三人会走散掉。
一路上没有除了欢声笑语之外,没有发生什么危险。
跟在这么一群人后面,我们想要遇到危险都难。
太阳落山后,狩猎队在一处破庄子停了下来,他们对这里很是熟悉,停下来之后便各忙各的。
我心中好奇,深山野林,这种地方怎么出现了一座孤零零的庄子?
后来和阎小莹走进大厅内,看到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十几具腐烂破旧的棺材时,才知道原来这地方是义庄,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