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,突然有一股极大的吸力自他的喉中传来,直接将福星的元神吞了下去。
如今白贵已经打杀一神,却没有人来寻他麻烦。可见,吞吃了这神之后的后患,几乎不大。
他吃完后,打了个饱嗝,意犹未尽。
“美味至极啊。”
钟馗感慨一声。
吞吃了福星的元神后,他亦感觉大有好处。
“驱魔真君,贫道所打杀的神,还不仅今日这一个,过上几日,再请你过来,还望驱魔真君不要推拒。”
白贵笑道。
“白巡检说的是哪里的话。不提你是司危府的天神,单凭你与我曾是唐臣这一点,小神必来帮忙。”
钟馗摆了摆手,沉声道。
他是武德年间前去长安考试的贡生,本应中了状元,但因为貌丑,在书言身判的“身”这一关过不去,悲愤之极,遂撞死在了殿阶。唐太祖李渊听到了这一消息,所以给他赠以红袍安葬,并且赠他状元之名。
红袍,也就是绯袍,三品以下,五品以上(包含五品),服绯袍。所以说唐朝皇帝虽没挑选他当状元,但对他也不错。至少身后恩荣有加,算是承了一份唐皇的情意。
白贵原先亦是唐臣,这点钟馗还是了解的。
他是驱魔真君,在阴司和人间界往来。故此,听到的一些消息要比寻常仙神、地府鬼神多上不少。
“等贫道处理好此事之后,回返长安,会奏请天子,给驱魔真君另立庙宇。”
白贵投桃报李道。
钟馗闻言,更是大喜过望,道了几声谢后,告辞离去。
……
门外。
石敢当焦急徘徊。
他去黄大仙庙,焚香祷告未果,所以只能再回返到白贵所居住的别院,希望白贵回心转意,救蓟彩芝一命。
嘎吱一声。
屋门被从里朝外推开。
白贵走了出来。
“白道长……”
“白道长,是不是有了救好彩妹的办法。只要道长开恩,这万贯家财,我也能赠予道长,只求让好彩妹好过来。”
石敢当恳求道。
他三年前,还未被黄大仙认为干儿子的时候,也未被赐予九牛二虎之力的时候。三星镇内,只有蓟彩芝一家愿意帮他,他娘得病,屡次在百济堂内赊账。故此,成势之后,他虽欺软怕硬,恃强凌弱,但对蓟彩芝一家,却一直不曾慢待,每年节礼不断。
“蓟彩芝劫难已过。”
“不过却有些许元气损伤,这是福德粟米,你拿去给蓟彩芝服下,要不了一时三刻,她就会醒来。”
白贵取出一小袋粟米,递给了石敢当。
“这粟米……”
石敢当愣了一下。
仅是粟米就能救好彩妹?!
他还以为白贵会赠给他灵丹妙药。
不过死马当活马医。
粟米服下,也不会导致什么大患。
两刻半钟头过去。
蓟彩芝一家,连同石敢当等人,到了白贵别院处道谢,提了不少的礼品,百济堂更是拿出了一些积年的老参等灵物。
“道长上次入我药堂,我屡有慢待,道长不计前日之嫌,仍旧施法救我爱女……”
蓟申自愧不如,向白贵致歉。
白贵也受之无愧。
蓟彩芝的这场灾劫,虽是他所引动。但他也解除了蓟彩芝的一个后患,那就是福星元神夺舍的问题。
上一次杨玉环牡丹仙子夺舍,他施救之后,这个小师妹以身相报。现今,接受一点好意,着实算不了什么。
蓟彩芝一家道谢离去。
过了几日。
石敢当拆迁柳毅旧宅,却从地基里面挖到了一个金蟾。
“这可是金蟾,纯金的金蟾……”
石敢当当即将这金蟾供奉到了自己宅院之内,当招福之用。
金蟾妖一到石家,便开始吞纳金气,降下灾劫。
它修得正身,需要运!
而运从何而来,不可能凭空就有,毫无疑问,是从供奉它的主人家夺取。其他宅邸,皆有护宅的门神,或者其他神灵、人道气运庇佑,它轻易之间进不去。但石敢当是亲自将它请入石家之内的,所以它可以安心吸纳众人气运。
石家众人气运一衰,也意味着灾劫降临。
上一次白贵咒了蓟彩芝,这一次虽可再依照旧法,再以厌胜术削去石敢当的寿元,逼迫寿星元神出来。但有了金蟾妖的作怪,白贵只需顺水推舟就是。
不到数日,石家的金库被破,金银珠宝消失于无形。
并且石敢当的九牛二虎之力也从体内逸散。
石敢言和石母,亦是得了重病,卧榻不起。
见此,白贵请出打神鞭,打出了寿星元神。
打神鞭带着寿星元气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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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巡检,你和我素无恩怨,上一次是我那鹿儿肆意妄为,到了下界做下了杀孽事,与本神并无干系。”
“你我已经干戈化为玉帛,何必再起刀兵。”
寿星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,服软道。
“请道友上路!”
白贵不作搭理,打神鞭径直打向寿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