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道上任,等此次骊山讲武之后,再去不迟。”
李隆基将白贵的奏折看了又看,爱不释手。
白贵的书法是他极为喜爱的,将白贵招为中书舍人,替他草拟诏书,也与白贵的书法有关。这份奏折言之有物,载有机密要事,更让他为之心喜。
“臣明白。”
白贵应诺。
现在开元初期是宰相姚崇、宋璟的天下,他这么一个小辈不可能一下子跃居朝堂之上。即使侥幸成了宰辅,但有权的宰辅和没权的宰辅差别很大。明朝时期,徐阶是次辅,还不是唯严阁老马首是瞻,甚至为了巴结严嵩,将自己的孙女嫁给了严世蕃的儿子为妾,这对于次辅来说,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。
而有些事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紧紧闭上嘴巴,乱说话是要得罪人,死人的。
等他成了宰辅之后,一些事情才可动手。
张居正亦是如此。
在嘉靖二十八年,上了《论时政疏》后,陈述明朝弊病。而后见没引起重视,就隐忍负重二十九年,直到扳倒了高供后,才开始改革变法。
现在白贵觉得,自己等一等,等到时机成熟更好。
李隆基不是嘉靖。
不会搁置他二十九年之久。
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立功养望,到时候天下人自己就会捧着他走到权力巅峰。
王莽都可做得!
现在着急这一时半会,实在没有必要。
“这十议疏……朕还要细观,你到金仙的凤辇上去吧。”
“不必再烦朕了。”
李隆基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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