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个不是角,不过说评书的这位,在燕京和津门都有名气,你看这戏票上写着呢,叫……福坪安,我听金府的几个太太说,他讲《隋唐》、《永庆升平》《三侠五义》以及《明烈传》是绝活。”
“你要是想听他的评书,回头我让家中的下人给你留意他的演出。”
白秀珠回道。
“不用了,我又不喜欢听评书,只是恰逢其会,多听了一会。”
白贵点了点头,不过他不打算多理睬。
这时候不管是唱戏的,还是评书的,都是下九流的活计。他虽不至于鄙夷,但他的身份,还是不会与其论交的。只是一时兴起的闲谈,了解这个人罢了。
“你提玉堂春,是不是觉得刚才那个小旦漂亮。”
白秀珠不经意间问道。
“伶人无情,这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我饱读诗书,欧阳修的伶人传序还是看过的……”
白贵挑眉,立马回道。
他前世听说过一个故事。就是津门一个著名的捧角家叶庸方呕心沥血将某伶捧红,但等到他病亡的时候,得到的只是某伶托别人送来的四元奠礼,这事一时之间震动京津两地,所有捧角家寒心,皆言戏子无情,并一致认为,今后如果捧角,一定要看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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