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廷恩很快从根叔房间中,搜出来了一袋老鼠药。
“什么?”
“我房间里哪有什么老鼠药!”
根叔惊诧。
“这就是你往霍师鳄鱼肉里面下毒的证据!”
白贵冷声道。
“我冤枉啊,明明我没有下毒……”
根叔被几个精武门弟子锁住,连忙大喊。
“证据确凿,我在厨房里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,将这包老鼠药朝霍师的鳄鱼肉里面撒,想不到这么一试探,你果然存着心思给霍师下毒……”
白贵解释缘由。
在场的众多精武门弟子,顿时恍然大悟。
难怪白先生一早就知道根叔给师父的鳄鱼肉里面下毒……
原来是早就看到了。
“你冤枉我!”
“白美和……,我一大把年纪,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,你冤枉我……”
听到白贵这番解释,根叔哪怕再傻,也知道这是白贵故意在陷害他。
可他实在想不到,为什么白贵去陷害他,难道约定让他下毒的人,是白贵?但这不可能啊,霍元甲死了,对白贵一点好处也没有……
不过他也不敢抖落出实情,对拉扯锁住他的精武门弟子,涕泗横流道:“他诽谤我啊……,白先生你看错了,你一定是看错了……”
“根叔,我白美和的声名大家都知道,看在眼里……”
“我一口唾沫一口钉!”
白贵嘴角露出轻笑,“我又怎么会轻言陷害你呢?”
什么叫权势压人!舆论压力!
这就是了!
给别人施暴固然可怕,但施暴的人是他,哦,那就没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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