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陵君也起身,对二人解释了一句。
国事是国事,私事是私事。他做到如今这个地位,还是分的很清楚。白贵为的赵国之利而来,定然不会事事顺他心意。他还没有度量小到嫉恨白贵这个少年的时候。
“他是赵国第一剑客?’
韩非吃了一惊,
眼前的白贵模样偏嫩,一点也不像是剑道高手的模样。不过他又看了一眼纪嫣然,也不再疑惑了。纪嫣然手指析长,只有指尖有练琴起的薄茧,这般柔软如玉的柔荑也不像是能握剑的样子。
几人尾随纪嫣然来到了庭外。
庭外栽植了几颗桃树,旁边便是一泓方塘。
“只做斗剑未免无趣,不若.
白贵和纪嫣然立在场外,准备比剑之际,他忽然开了口,“不若增加一点赌约,算是雅兴纪小姐以为如何?’
他的目的是拿走此界的干将剑,而不是和纪嫣然比剑。
凡俗的胜利,他并不放入眼中。
“哦?什么赌约?’
纪嫣然一掠坠马髻的余发,行止间顾盼生姿。她已经对打赌之事司空见惯了。白贵此言,她并不意外。
“我要纪小姐....”白贵笑了笑,先道出这么一句,见纪嫣然秀靥微微色变之时,又将话继续说了下去,“我要纪小姐手里的剑。毕竟以一场比斗决定纪小姐的归属,纪小姐是不愿意的,但一把剑,若能得之,也算不虚此行。’
纪嫣然手里的剑并不是干将剑。
干将剑只是纪嫣然的收藏。
但他先要纪嫣然手里的剑,等取胜之后,再假意给纪嫣然一个台阶下,索取干将剑也便情有可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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