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、芒砀山小徐村(1 / 3)

战争平息之后的十一年后。公元347年夏、徐州境内砀郡边界、芒砀山、山下一小村名叫小徐村。

小村依山而建,只有一条上下山的路,贯通全村,村西是芒砀山、一直往西就会进入芒砀山,芒砀山主峰前有一座蜿蜒的土丘,北依山峦,南临砀郡城,当地百姓称为卧龙岗。卧龙岗西高东低,龙头昂首向西,龙尾伸进砀郡古城,一直延伸到东侧的碱河里。

传说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天阴云密布,突然电闪雷鸣,风雨大作,伴随着一道闪光,一条红色巨龙从天而降。芒砀山顿时红霞万道,流光溢彩,紫气氤氲。巨龙匍匐在山脚下,龙头在西边扭动,摆动长长的身躯,昂首向西发出响彻天际的吼叫,大地为之震动,山林为之呼啸。

后来,它化作一座红色土丘,静静地卧在山前。据说,夜间人们常常听见东边河水哗哗作响,有人曾见到龙摆尾甩出的水声,打破了深夜的宁静。还有人夜间听到莫名其妙的鸣响,袅袅不绝,如泣如诉,据说是龙吟。

村子的东面是芒山镇,村北则有一条从山上顺流而下的河流,小徐村南则是一片树林,村子不大、只有三十几户人家、但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
中午刚过、村内中间有一群孩子玩耍的空地上,围着麦杆堆的七八个半大不大小孩子正在嬉戏,而在村子的最西头、一座破败的普通小院子、

院内有一间正房、二间侧房、院门口、有一个四岁大小、身穿灰色短袖,裤子是土黄色的,脚上一对小牛草鞋,身材消瘦、脑袋上剔了一个大寿桃,脖子上挂着一块不知名的玉、鹅蛋脸,眉毛浓密,双眼无神,脸黑黑的、的孩子,孤坐在门右边的石头上发呆,

院门内一个身材不高、一米五几的样子、有点瘦弱、瓜子脸的妇女正端着碗往门口走着,刚到门口、看到孩子在门口坐着,

说道:“云儿、该吃药了”说着话就蹲了下来用一只手去摸孩子的脸,

“娘、苦、我不想吃,”那孩子说道。

妇人柔声:“傻孩子、不吃药怎么可以,吃了药病才会好,听话、你把药喝了、娘给你讲故事听、好不好”。

那名叫云儿的孩子回答道:“好、不许骗我”。

“嗯、娘不骗你”,妇人回答道。

这孩童名叫林云,今年五岁,可惜不知什么原因双目先天性失明,怎么医治也治不好!

妇人是孩童的母亲,姓柳、名叫如烟,今年三十岁,她本身是北方人,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,虽谈不上沉鱼落雁、但也是中上的美人,

十一年前、在战火中南迁躲避战乱与家人走散了,差点被羌人骑兵掠去,好在被林云的父亲林清所救,因为兵荒马乱又找寻不到家人,为报救命之恩便委身嫁于林清,

在小徐村安了家,结婚之后,两人恩爱、至今已育有二子,长子林风今年已经九岁了,而在林云出生两年后,林清、便给柳如烟留下了一点钱财、离开了村子经商去了,

三年音信全无,不知生死。只留下母子三人在村子苦苦等候,因为柳如烟会识一点字,在村里学堂教十几孩子识字,每月收一点月钱,村子的人多是良善之人,村里再接济点,日子到也将就。

林云刚喝完药,就听到一个稚声大喊道:“娘、娘、我回来”,

只见从村西口远处风风火火跑来一个光着脚丫孑,身穿灰色短袖、短裤的孩子,这孩子虽然只有七岁却长得虎背熊腰个头已经有一米三左右,一张国字脸,眉清目秀,透着一股灵气,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眼睛鬼灵鬼灵的,

林风跑到近前,呼哧带喘的说:“娘、看我抓到了什么”,说着把怀中的兔子举起来让柳如烟看,

柳如烟拿着碗瞪眼说道:“我让你看着弟弟、你到好、竟然瞒着我去抓兔子去了”,说着一把揪住林风的耳朵,

还没用力,就听林风叫道:“疼疼…娘、娘我错了、我再也不敢”,

柳如烟说道:知道疼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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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,把兔子放好,好好看着弟弟,我还要去你张大娘换些米面,听到没有”,

林风搭拉脑袋回:“知道了、我陪弟弟、你快去吧”

柳如烟拿着碗、转身进了家门,林风也抱着兔子紧跟了过去,

不一会、林风又抱着兔子跑了出来,只不过兔子的后腿上、多了一根七八尺长的细麻绳,林风把兔子放在地上,转身又把绳的另一头拴在了锈迹斑斑的门环上,刚拴好,

柳如烟便提着一个篮子就走到了门后,林风赶紧把门让开,柳如烟出了门没走几步又回头对林云说:“等娘回来再给云儿讲故事、娘先出去换些米面”,

林云失望的嗯了一声,柳如烟又对着林风说道:“不准乱跑,看好弟弟,不然就”,说着比划了一个揪耳朵的动作,

吓得林风直点头答应说:知道了,柳如烟便转身往东走去,

林风见柳如烟走远了,大大的呼出一囗气,转身对林云佯怒道:“你还偷笑,都是你”,说着走到林云面前、用两只手狠狠的在林云脸上揉了揉,

林云脸颊吃痛嘴里不清不楚的说:“我不偷笑了、哥哥”,

林风听到这话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