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庚认为萧庆书前途无量,起了结交之心,在萧庆书认输之后,便设宴邀请萧庆书。
萧庆书自创出《一字电剑》之后就变得极度骄傲,甚至看不起其他武者,一心闭门造车。
现在被李长庚打醒,不仅没有愤恨之意,反而心生感激,也觉得李长庚是可结交之人。
听到李长庚设宴邀请自己,萧庆书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二人算是不打不相识,一套没营养的寒暄之后,并肩去往琼玉宴。
殊不知人群中正有几双嫉妒、愤恨的目光盯着他们,或者说盯着李长庚。
这群人也是官差,为首的名叫秦仓,与李长庚一样,都是银牌行走,不过他是靠熬半辈子资历才升到这个位置的,所以对年纪轻轻的就与他平级的李长庚十分嫉妒。
光是沈文涛就算了,新上任的裴子儒也看中李长庚,这就让他更加意难平了。
旁边的一位行走恨恨道:“这李长庚也太目中无人了,我们秦头儿在这儿,他竟然也不过来打声招呼!”
另一个行走也煽风点火,“他势头太猛了,只怕再过几个月,就该我们去拜见他了!”说完还瞟了一眼秦仓的脸色。
秦仓脸色自然黑如锅底,但却无奈道:“那又如之奈何呢?他深受府君看中,若是我们与之起了冲突,只怕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秦仓能升到银牌行走,也是个明白人,不会随便受人两句挑拨就下场与李长庚正面斗法。
最先挑事的行走凑过来,:“头儿,小的听说上次地龙翻身,在城外震出了一个铁矿?”
秦仓看了他一眼,道:“是有这么回事……怎么,你想申请去驻守铁矿?”
“头儿,您听我说。”
他左右看了一眼,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府君大人不是正在为看守人选发愁吗,依卑职看,这李长庚闲的很,不如推荐他去守矿。”
秦仓单手扶弄下巴,琢磨了一会儿,觉得此计可行,既能解决府君的困扰,又能将李长庚发配到城外,只要府君一段时间看不到李长庚,慢慢也就淡忘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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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决定之后,秦仓立马就去求见裴子儒。
……
琼玉宴
李长庚怀抱两个清倌人,张口享受两女喂食的同时,手上忙活不停,如最好的面点师傅,揉圆捏扁。
清倌人本是卖艺不卖身,就算遇到大主顾也顶多陪酒,绝不会让人动手动脚,但李长庚手上戴着金玲儿送的玉扳指……
看在玉扳指的份上,她们屈服了。
另一边的萧庆书同样被夹在两个清倌人中间,不过他两手平放在膝盖,腰杆挺得笔直。
每当身边的女人给他投食时,他都会红着脸,用求救的眼神盯着李长庚。
“呵呵……”
李长庚轻笑一声,很难相信一个大家族公子竟然会在女人堆里手足无措。
看李长庚吃的一脸享受,萧庆书尝试这张开嘴巴,面无表情的将食物吃下肚。
李长庚见他两眼翻白,很怀疑他没有嚼碎就咽了。
“萧兄,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?”李长庚适当调笑,男人吗,要想快速加深交情,无疑就那么几个。
其一是并肩杀敌,二则便是一起逛青楼。
李长庚此话一出,反应最大的不是萧庆书,而是他身旁的两个清倌人。
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尤为看重,男人也同样对第一次记忆深刻。若是能成,说不定萧庆书会将她们赎回萧家。
清倌人也是迟早要出阁的,若是能委身萧庆书做妾,也是个不错的归宿。
所以她们死死的盯着萧庆书,一颗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萧庆书被看得发毛,有种被洪水猛兽盯住的错觉。
“李……李兄,我们还是讨论剑法吧!”
李长庚也没继续在男女之事上纠缠,过犹不及的道理李长庚懂得。
谈到剑法,萧庆书一改之前的拘束,开始侃侃而谈:
“李兄可知剑法五境?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李长庚侧耳倾听,李长庚练剑二十载,听过很多剑法境界,但都没有统一的说法,不知道萧庆书说的是哪一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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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得到一张残缺金纸,其上将剑的境界划分为五个境界,分别为利剑,软剑,重剑,木剑和无剑五个境界。”萧庆书缓缓道来,而又抬起右手,随手挥了挥手上的筷子,对着李长庚道:“或许这种说法也适用于其他武功。”
利剑,软剑,重剑,木剑,无剑。
李长庚神色一凝,细心体会。
萧庆书通过观察其面部表情的微微改变,就知道李长庚对他的说法很感兴趣。
也不等李长庚催促,他直接道:“利剑无意,凌厉刚猛,借宝剑锋利将招式发挥到极致;
软剑无常,招式已然发挥到了极致,而追求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