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议事大殿便挂起来大红的灯笼,门窗山贴上了大红的喜字。
费元纯,饶元诚,李元钊,曲元霞四人高坐,是为长辈,上百门人弟子旁坐在大殿两侧充为宾客。
杨元宗闭关未出,不见踪影。但李长庚是安插在扶余城的重要暗子,不能长时间消失,所以事急从权,婚事从简。
穿着杨元宗与曲元霞留下婚服,李长庚便与杨沁拜了堂。
洞房榻上,一对新人喝完交杯酒,掀了红盖头,并排而坐。
李长庚觉得一切都不真实,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,他抬起眼睛偷偷地看了新娘一眼,心怦怦地跳动,但是他没有看清楚,不由自觉的凑近。
风髻露鬓,淡扫娥眉眼含春,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,樱桃小嘴不点而赤,娇艳若滴,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,而灵活转动的眼眸下带着几分清冷,如同皎月。
一身大红长裙,腰不盈一握,美得如此无瑕,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。
“师妹……”李长庚看着洛神般的容颜,一时间看的痴了,连话都说你不清楚。
杨沁被李长庚这样直勾勾的盯着,手指不由自主掐住喜服。
李长庚见她如此神态,气血都忍不住一荡,呼吸逐渐粗重……
杨沁神清紧张,身子默默的朝后面退了一些,用极尽祈求的语气说道:“师兄可否等妾身三年?就三年,三年后妾身无论是否能突破阳神,都将服侍夫君,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。”
李长庚能理解杨沁,因为万物分阴阳,阴神属阴,肉身属阳,阴神要想突破阳神少不了肉身滋养,若是破了身,难度就会加大,这一点李长庚是知道的。
但理解是一回事,但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会乐意。
静默良久之后,李长庚终不想因为一时欢愉耽误了杨沁道途,便沉声答应了。
房间里恢复寂静,二人看着红烛摇曳,就这样干坐到了天明,连手都没有正儿八经碰一下。
……
翌日,李长庚换了一身常服,他要会扶余城了,一两日他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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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以闭关修炼为由,但长时间消失就会惹人生疑。
再说杨沁这样一个大美人能看不能吃,徒惹折磨。
临走前,饶元成扔给了李长庚一个玉盒,里面装有一只通体晶莹的人参,此参不寻常人参不同,生于雪山,号雪参,年份足足五百年,是一株真正的灵药,不仅有提升功力之效,更有延年益寿之功。
价值连城!
“饶师叔,这雪参太珍贵了,弟子不能要!”
饶元诚摆摆手:“收下吧,这雪参主补气血,对贫道作用已然不大,你有向道之心,可失去了地髓液,以武入道便是你唯一的希望,作为师叔,怎么能不帮你一把?
只愿你道心不改!”
看着远去的饶元诚,李长庚紧握玉盒,发誓定不辜负师叔期望。
又是数个时辰奔波,终于偷偷摸摸回了扶余城的住处。他的小院较为偏僻,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。
平复了气血,他换了一身公服到大街上转悠了一圈,露个脸,到傍晚才晃悠悠的回来。
这时他突然想起因为宗门召唤,决定给李肆家人的银子还未送去,索性李肆家里的也不愿,干脆就去一趟。
等明日点卯的时候提一提这事儿,准能收获一批人心。
咚咚咚!!!
李长庚敲响院门,之后便耐心等待起来。
不一会,里面就传出温润的声音:“谁啊?”
李长庚答道:“我,李长庚,来送抚恤,顺便祭奠一下李肆兄弟。”
吱!!!
院门打开,露出一个身穿孝衣,婀娜有致的妇人,妇人二十五六年纪,正是李肆妻子,长相秀丽,只是眼角多了一丝憔悴,应是死了丈夫哭的,看起来我见犹怜。
“李头儿请进!”妇人让开半个身位,将李长庚请了进来。
李长庚进门的时候,不小心擦到了妇人身子,那种软弹之感,让李长庚神魂一荡,不由自主的想起新婚之夜,一身红嫁衣的杨沁。
两者对比,衣服一红一白,一喜一丧,但都清丽动人……
来到灵堂,李长庚给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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肆上来三炷香,李肆妻子回礼。
“夫人节哀!”
李长庚从怀中掏出三十两银子,李肆妻子推辞不受道:“县衙已经给过了。”
“县衙给的是抚恤,这些是我本人的一点心意,毕竟我与李肆兄弟一场,并肩作战。”说着便拉过李氏的手,将钱袋子塞在对方手中。
但李长庚接下来并没有松开对方的手,而是摩挲把玩起来。
使劲也未把手抽出来的李氏先是俏脸一红,然后冷声说到:“李头儿还请自重!”
看着李氏羞怒的样子,李长庚心中一把火哄的燃烧起来,这两天先是经历父亲陨落,地髓液得而复失,新婚妻子不能碰等一系列事情,李长庚的心情已经压抑到了极致,这下猛然爆发,哪里还冷静的下来,很是霸道的便将李氏拉到怀里,用手挑起对方的下巴,低头亲吻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