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麻烦,还要我们帮忙擦屁股是吧。”
张成煜道,“書记,现在说这种气话也没用,我们不如先请乔市長回来,乔市長有什么要求,咱们可以关起门来谈,毕竟……”
孙仕铭目光凛冽,“毕竟什么?”
张成煜便接着道,“毕竟家丑不可外扬,这林山金业终归是国资控股的企业,咱们市里还是林山金业的第二大股东,眼下出了这种事,乔市長如果真要把事闹大,一是影响不好,二是这相当于伸手打自己的脸,传出去让人看笑话,而且省里的脸面也不好看。”
听到张成煜这么说,孙仕铭目光幽幽地看着张成煜,虽然张成煜这话不是很中听,但孙仕铭却又不得不承认张成煜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,省市国资是林山金业的第一、第二大股东,乔梁如果非要把事情闹大,确实是相当于自己伸手打省里市里的脸。
沉默了一下,孙仕铭沉着脸道,“伍伟雄干什么去了?让他自己给乔梁同志打电话,该道歉道歉,该说好话说好话,咋的,出事了就指望市里帮他擦屁股,哪来这种好事?”
张成煜无奈道,“伍董事長给乔市長打过电话了,但乔市長应该是不买伍董事長的账,所以林山金业那边才会求到咱们这儿来。”
孙仕铭冷笑,“换成是我,我也不买账,被关了一晚上,谁能没脾气?”
张成煜瞄了瞄孙仕铭,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,“書记,这事说来也是怪,乔市長是和他新来的司机一块去矿山的,两个大老爷们不应该就这么容易被人给关一整晚吧?”
孙仕铭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成煜,“成煜同志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合着乔梁同志被关了一晚上,你还对他产生了质疑?”
张成煜再次无奈道,“孙書记,我万万没有那个意思,我只是就事论事分析一下这件事。”
孙仕铭盯着张成煜看了一会,最终没再说什么。
办公室里有些安静,在陷入短暂的沉寂后,张成煜打破沉默,“書记,是不是给乔市長打个电话?”
孙仕铭没吭声,他很清楚张成煜是什么意思,确切地说,对方是代替林山金业在传话,眼下是要他出面给乔梁打电话,这时候只有他才能压得住乔梁,让乔梁买账。
沉思片刻,孙仕铭淡然道,“成煜同志,你先出去吧,我会给乔梁同志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