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,乔梁和蔡铭海谈完后,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依然有些心神不宁。
晚上,乔梁在办公室里加班到八点多,从办公室里离开时,乔梁和秘书傅明海一边下楼一边问道,“对于邵局长跳楼的事,他的家人那边是什么反应?”
“好像挺平静的,我傍晚还在和水利局的一个朋友聊这事,他说邵局长的爱人过来后,除了一开始哭几声,后面反应都挺平静的。”傅明海说道。
乔梁听得一愣,问道,“邵局长和他爱人的感情好吗?”
“这个还真不清楚,得找和他们相熟的人问问。”傅明海摇头道。
乔梁闻言,微微点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一旁,傅明海看到乔梁的神色,再次低声道,“乔縣长,这事会不会真有什么隐情?”
“你觉得呢?”乔梁反问了傅明海一句。
傅明海挠挠头,“縣长,我也就逞逞口舌,真相是啥咱也不敢多说,更不敢多猜,我怕哪天我也抑郁了。”
“你这阴阳怪气的话倒是不少。”乔梁笑道。
“乔縣长,我说的也是实话。”傅明海干笑道。
“这天底下,有时候最不能说的就是实话。”乔梁笑着拍了拍傅明海的肩膀,“小傅,邵局长的事,回头你继续留意,但没有证据的事,不要在外头瞎说,明白吗?”
“縣长,我明白的。”傅明海郑重点头。
两人在縣大院里分开,乔梁直接返回宿舍,洗漱一番,准备看会书就早点休息,这两天他不仅身体累,更多的是心累。
乔梁在客厅里坐下,刚拿起书看了一会,手机就响了起来,看到来电号码,乔梁神色一振,立刻激动地接了起来。
“吴姐。”乔梁亲切地喊道。
“小乔,在干什么?”吴惠文笑道。
“刚回到宿舍,这不,准备看会书。”乔梁笑答。
“是嘛?我现在在松北,你要出来吗?”吴惠文笑问。
“吴姐,你在松北?”乔梁一脸惊喜。
“嗯,我现在在松北酒店,802室。”吴惠文说道。
乔梁眉头微皱了一下,松北酒店那边是姜辉的地盘,人多眼杂,如果是去见别人,乔梁或许无所谓,但是去见吴惠文的话,乔梁下意识就会多一些顾虑。
想了想,乔梁道,“吴姐,要不你来我宿舍吧,我自己租的房子,挺安静的,而且也没别人,松北酒店那边,人杂了点。”
“行,那我过去,把你地址给我。”吴惠文很是爽快地说道。
乔梁把地址给吴惠文发了过去,随即高兴的等着吴惠文过来,对于待会就要见到吴惠文,乔梁心里莫名有些雀跃。
把书放下,乔梁寻思片刻,很快就开始鼓捣起来,他记得吴惠文晚上有喝红酒入睡的习惯,待会过来,可以和吴惠文小酌一杯。
乔梁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,提前打开倒到醒酒器里,这玩意他虽然平时很少用,但幸好有备着。
光红酒还不够,乔梁想到小区门口有小卖部,便直接穿着睡衣去买了几瓶雪碧回来。
做完这些,约莫又等了七八分钟,乔梁就听到了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知道吴惠文马上就到,乔梁特意留着门没有关。
“哟,还给我留着门呢。”吴惠文推门进来就笑道。
“吴姐,来啦。”乔梁快步迎上前,一脸兴奋。
见乔梁看到自己如此高兴,吴惠文调侃道,“咋的,看到我这么开心?”
“可不是,看到吴姐,我感觉再多的烦心事都没了。”乔梁笑了起来,又问,“吴姐,你怎么会来松北?”
“去省城办事,回关州的路上,我想了想就让司机绕路松北来了,反正路程也没差多远。”吴惠文笑道。
乔梁闻言心头有些感动,绕路松北回关州,那距离可不是差了一点半点,吴惠文嘴上虽然那么说,其实是特地来松北看他。
“吴姐,坐吧。”乔梁邀请吴惠文坐下。
吴惠文走到沙发坐下,看到茶几上的书,吴惠文拿起来看了一眼,《国富论》,这是乔梁正在看的书,吴惠文还特地看了下书签,见乔梁已经看了一半了,不由道,“你最近都在看这书?”
“嗯,也不怕吴姐笑话,我都看了好几个月,还没看完,这书啊,之前我在凉北就开始看,现在回到江州,又带回来了。”乔梁笑着摇头,“每天只有下班后才会抽出时间看一会,有时候还沉不下心来看。”
“多看点经济学的书籍是不错的,当领导不说要很懂经济吧,但也不能一窍不通。”吴惠文笑了笑,“我倒是建议你以后可以多看一看这一类书籍。”
“我明白,当了縣长后,我也经常感觉到自己专业知识方面有所匮乏。”乔梁道。
“你是一把手,专业的经济知识,你也不需要很懂,下面自然有专业的人负责,你能识人用人就好了,当然了,作为领导,懂总比不懂好,但你作为一把手,最重要的还是要抓统筹工作。”吴惠文道。
许是和乔梁聊到了读书,吴惠文突然问道,“小乔,你有没有想过再去深造,读研究生?”
“读研究生?”乔梁听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