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起了左手,手臂上面金色的粉末沾在肌肤上像是腐烂的一般,还冒着白黄的污水,似乎不断的侵蚀着肌肤。
“这百幻蝶应当不是这般啊,为何?”夙蕊也是不明白,她拿出手巾给夜离擦拭,可是似乎越擦就越疼。
夜离的冷汗从额间滴下,说道:“先别擦了,晚些时候再让袭月看看。”
夙蕊点头帮他包扎好,她好像有点越帮越忙。
在那一边,百里尘云挥剑击去,都被那舞姬躲了过去,剩下的侍卫已经没有多少了。正当百里尘云在次上前时,很快的又有一队弓箭队前来,在不远处举着箭,又因他还在内,不好贸然射之。
那舞姬快速的把百里尘云扇飞之际,口唇翕动,念起了繁复的咒语,声音极轻,却让几人一震,很多人的耳中出现‘嗡嗡’的声音,振得耳朵发麻,头昏脑胀,用人已经开始捂住了耳朵,在地上翻滚了。
而百里尘云也感受到耳朵里震震的声音,有些难受,但是还是可以忍受住,夜离与安陵云卿都有些许难受撑在树上,但还不至于倒地抱着脑袋。
夙蕊却不明所以的看着,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,她知晓是舞姬念的咒语,她看了看她手腕处的披帛,可不可以试一次。
她拿下披帛,走前几步,运转腕力往舞姬那甩去,犹如水袖一般,弹射到舞姬的身上,打得她一愣神,停止了念咒。
却一个反手抓住了披帛,夙蕊被拉了出来,她一个踉跄的被拽了出来,夜离都无法拉住。舞姬单手不停转着披帛,想要把夙蕊拉近。
突然,一支闪着金光的羽箭‘咻’的一声插入了舞姬的额头,倒下的瞬间好好像不知怎么会有一支羽箭忽然的出现。
这一切,发生得太快,还在迷乱的时候,舞姬就死了,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手。
夙蕊松开披帛。走上前去,看着舞姬眼睁睁的眼神,里头还有质疑,哀伤,她蹲下身子,合上了她那狰狞的双眼。
当她站起来的时候,司鸿飞与玄明统领带着一大堆侍卫匆匆赶到,现场一片混乱,抱着脑袋的人,已经七孔流血而死了。
百里尘云就坐在高台上的椅子上,似乎脑子还不甚清楚,安陵云卿已经扶着夜离坐在阶梯上,夜离还包扎着手巾,安陵云卿一手捏着太阳穴,似乎还挺难受的。
沈弈步履蹒跚的从旁边树后走了出来,好像就只有夙蕊没有受伤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她直愣愣的站那舞姬身边。
在较早之前,帝皇便下了命令把不了解情况,一早被撤离的世家小姐与子弟,甚至是大臣送出了别院在护卫到府里。就连吓得不轻的皇子与公主还有两位帝妃也送回了皇宫。
在明亮的大殿的大厅内,凡是参与打斗的和看见的人都已经在大厅内坐着了。
高位上坐着的帝皇眉中有着深深的印子,看来是经过一番蹂躏。
而下座坐着的一排有北冥羽,司鸿飞,安陵云卿,夜离与夙蕊;对面坐着的是百里尘云,沈弈,南宫兄妹两及容成非兄妹。
“父皇。”百里尘云叫了一句。
帝皇抬头看向底下的人。
“圣上,虽说此人是夕国招来的,但是此事绝对与夕国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是抱着和平的态度前来的。”容成非起身说道。
“容二皇子不用急于辩驳,朕是相信你们的。”帝皇有些疲累的说道。
“谢圣上明鉴。”容成非说道,便又坐回了位置上。
“你们觉得此人为何会如此?”帝皇看着众人问道。
众人静默了。
“想必今夜受到不少的惊吓,都累了,况且夜离国师还受了伤,都先回府休息吧。”帝皇说道。
“谢圣上体恤。”众人说道。
“那各位就好好休息,切勿多言。”帝皇的眼神微微的杀意闪过。
众人皆起身表明态度,绝不会多话。
“那便退下吧,请医王和尘云留一下。”帝皇让其他退安。。
其他人除了沈弈和百里尘云都行了退安礼,就离了大厅。
“尘云,你说,此事该如何了了?”帝皇对百里尘云说道。
“首先先安抚宫内的人心,尤其是皇后及皇贵妃。”百里尘云说道。
帝皇叹了气,此事在众目睽睽之下,想要控制便是一件难事。
“先把三皇子的事情公布一番,拔出势力,转移视线。”沈弈站起身说道。
“裕隆活不成了,他做的事情,朕也大概清楚,本是想彻底清查一番,没曾想......”没想到,那舞姬竟然变成了那样。
百里尘云皱着眉头说道:“如果不是父皇一直纵容着三哥,怎么会发生此事。”
“尘云。”沈弈斥了一句。
“算了,他说得也对,此事就按照你说的做。”帝皇摆手说道。
“父皇,儿臣自荐去查此事的来历。”百里尘云站起说道。
“不用,此事交由医王去查,便好。”帝皇声音越发的疲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