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遍,会想到很久以前在贫民巷的时候,一边是牛皮纸包裹着热腾腾的鳕鱼,一边是抬头仰望的笨重的狗脑袋的场景。
我太急于寻求事情的解决办法了。
何况,贝尔没有资格来当坏人。哪怕是被胁迫。他不会和我联手,更无法执行残忍的事情,甚至也相信着后父。
“对了。安娜,我要到了推荐函,明天就要去公学报道了。”
“?这么快...?”
“是为了光明的未来,为了不向现实认输。不好好打起精神是不行的。对了,安娜妹妹,将来你有了心爱的人,也要记得不要让他等的过久哦。”
就好像角色相反,贝尔食指按了一下我的额头,然后小跑着妮可。他们一同向我招手,消失在建筑的阴影里。
我的双手交叉,伸向背后的披肩,在那里紧靠脊骨的地方,紧密的缝在衬裙外层的u形皮带。那是我时刻戴在身上的小刀,刀柄深褐,是与校服很般配的颜色。
背对着栏杆的藤叶也将它遮掩。
总是在夜晚的时间,我是自由的,此外不会有任何人得知。那个真正的安娜,在那个燃烧的桅杆下面永远的哭泣。是我换上了那个同龄的小小女孩的衣服,将她推入波涛。
代替身份的孩子从烧毁的轮船上被救了出来,她将以安娜的名义继续前进,直到最后审判的那刻。
像是宣布一切完结的钟声,敲响了正午十二点。
我对将要失去的一切回报以微笑,跳下悬空的石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