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后的编号,在我们需要你们的时候,配合我们,听好了,最没教养的首先会被淘汰,不要刻意降低自己的价值和质量。因为你们同时会有从苏格兰和爱尔兰的边境运来的竞争者,一个意外的大派对!”
“我要离开…!我不要待在这里!妈妈!!爸爸!!”
身边的一个壮实的男孩哭了,周围更年幼的孩子也开始哭泣。罗夫带上手套,钻进马车,俯下身,摸了摸男孩的短发头。
“鲍勃,你的姨母很欣赏你,但是比起强壮,脑袋反倒是我们团队更需要的,为什么不表现得聪明点呢。我对此相当遗憾,真不希望你树立这么个坏榜样。”
“你要做啥。啊啊.....啊!!!!”
罗夫抓住男孩的右脚踝,拖着他走了三十多米,消失在一片侧旁的枯萎树林中。大块男孩的身子撞来撞去,肩膀撞上了墙角,头部在身后拖曳着一大片红色,在寒冷的十一月地面上立马就凝结了。
我闭紧了眼睛。
“呜呜....”
“回家....”
“妈妈....”
五六个白褂子的男人从闭紧的铁门向我们走来。扩容的突出一圈的内板被打开,从脚底浮上一层冻僵人的寒气。孩子们排好队,连串的从马车中走下,我的脚戴上了铁环,和前面与后面的队列连在一起。
一张铁网紧邻我们,另一端一直连到前面建筑的路口,铁网的另一边是一个一头连着山洞的环形场地。
铁网上勾着许多瘦小的手指,和我们差不多大,面部浮肿的孩子观察着我们。在队列前进的时候,密密麻麻的孩子观看着我们,结痂的脚直接踩在不合尺寸的拖鞋上方,发黄的牙齿在寒风中咯咯打战。
“完了,是新来的竞争者....”
“怎么会..难道我们不被满意,已经快被取代了吗。马上?今天晚上?还是哪天,几分几秒?”
这些孩子的脸的正上方,有着实线和虚线圆弧交错的油漆,看起来就像一张网罩住了头顶。他们的大臂下端被环装铁圈捆住,一直扣进肉里。
“快点!!!!”
寒风让哭声变小。我们被命令向前走动,一些更年幼的孩子嘴角留着口水,彼此之间再不交谈。当队列里的一个孩子踉跄着倒下,脸朝下埋在泥地里不动的时候,一个白褂子的人用锤子直接砸开他的脚环,将他拖走。其他所有的白褂子维持着原地不动的姿势,左右扫视着我们。
我和其余人没法抱起胳膊,只好尽量把身子弯下一点,但并没有变暖和一点。
“快点!!!”
这是一个普通的水泥房子,平顶,没有任何粉刷。
我们在走廊正中走着,走廊内的空气和外面一样冷。死去的飞蛾均匀洒布在弧光灯的四周,枯叶一般,许多化为粉末,或者被踩碎了。四处是刺鼻的胶皮味。
走廊的两侧被铁栅栏分隔成很多很多的小隔间,就连我们的脚下也有,但都是空的。
“你们的领头在哪里?”我询问道,回想起以前在买卖人工黄油的店铺里听到的一句话。“你们、这些,你们这么做是完全不合法的,没有执照会许可在合同特别指出的前提下残害儿童身体...你们完全没有权力!”
“发生什么了?”
拐弯的通道响起一声询问,和在贫民区的时候不同,罗夫医生的声音轻快,听上去非常年轻。
“艾莉丝·拉薇尼雅,先生。根据您提供的名单。女孩,七岁,智力平均以上。母亲当过家庭教师。”
“家庭教师...?哦哦,我当然记得,是个可以进行实验的好苗子。把她的编到我这组,带过来吧。”
“了解。”
我被带到拐弯的房间,其他人都离去了。
说是房间,这里更像是观察室,完全是铁栅栏构成。栅栏外面四周几排椅子,上面放着铺满表格的笔记本。
房间的板顶铺着深褐色涡轮形状的墙纸。
“下午好。小朋友。”
“鲍勃?”
我震惊的迈前一步。
鲍勃仰面躺着,手脚被绑住,头顶扣着钢盔,由长长的配线管垂悬连接着,另一端收束到板子下方的钢板盒里。
“恩,还活着不是么,我给他加了点药,否则搬过来要花更多力气。现在你应该他叫042号。”
罗夫对我笑道,坐在正中间,在他周围,四五个孩子不分年龄
这些托着他们的板子窄小,但离地面非常高,罗夫走到我的面前,平摊着胳膊正好能平放在他的胸脯上。
罗夫手里拿着一个长的很像钩针的东西,末尾连着一根很细的铁线,将针插进一个透明的软管里,抽出乳白色的液体。
“混蛋!!!”
我扑了上去,两脚极短的铁链将我狠狠绊倒。
谁过来弄死这个医生!
(“该死....”)
我蜷缩在地上,浑身因为发麻和胀痛而颤抖。
“不要太紧张,小朋友,这只是个展示。看好了,维持高度的注意力,这很关键。我希望你能记下来我之后要做的全部事情、所说的全部话。唯有这样,你们所有人之中,才会真正有孩子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