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中,除了吃喝玩乐之外,好像没有什么能让昙栾上心的事儿,不知道这次他是忽然发什么疯。
“姬姐姐,你也先别急着生气,或许他有自己的理由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理由,他就是一个孩子,除了胡闹还是胡闹,这次跑去劫囚,下一次就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更荒唐的事儿来,我就不该相信他。”
夏莺还是劝道:“你也知道他是小孩子,你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,他做都已经做了,你就是把他的手脚给砍了,现在也晚了,不如等他回来,好好的把话问清楚。”
姬九凤看着夏莺道:“你呀,就是护着他,你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,你还把木棠交给他带,他那性子,你就不怕木棠被他给带坏了?”
夏木棠毕竟是皇子,万一有个闪失,等将来他们复仇成功,总得有人当这个皇帝。
夏莺还是说道:“我相信昙栾再任性也会有分寸,或许他只是贪玩一些,大事儿上他分得清。”
“姬姐姐,论武功或许没人能打得过你,但若论看人,你还不如我。”
夏莺自小在皇宫长大,见的多了,别人一颦一笑她都能够猜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