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俭张了张嘴,一时
又没敢说,恐怕他这个办法一说,皇上会更觉得难堪。
萧煜再三催促,他才慢吞吞的说道:“这没钱也有没钱的法子,咱们可以写欠条!”
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!”
陈俭硬着头皮道:“臣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皇上要是不愿意拆鹿月台,那就只能先欠着,等以后有了银子,连本带利一起还。”
萧煜一拍桌子,气的眼中冒火:“你让朕一个皇上给一个百姓写欠条,这主意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陈俭两张眼皮一耷拉,“这两条是臣苦思冥想了几天才想出来的办法,除此之外,臣也是一筹莫展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萧煜看着陈俭,陈俭脸色蜡黄,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,让人看着心酸。
当皇帝的确实喜欢大臣两袖清风,可陈俭这也太清廉了,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们南唐亏待臣子。
萧煜连看了陈俭三眼,陈俭像一根木雕一样垂手站在下首,保持一个姿势半天不动,这反而让萧煜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,不应该大声责怪他。
他扶着额头,想了想,半晌说道:“那就按照你说的第二个办法去办,朕记得户部主事谢子运也是东平府的人,你让他去跟那个种地的人去谈。”
陈俭颔首:“臣,遵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