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。
毕竟是私生子,也入不得族谱。
夏嬷嬷说起其中种种缘由,深深的叹了一声,还是不去认的最好。
她把自己的心里话跟夏莺说了,夏莺点点头表示理解,以前在宫里这种事情没少听说,别说是私生子,就是家里的妾室所生的孩子在家里也抬不起头来,这一点夏莺非常认同夏嬷嬷。
不过人也总得有个姓才是,这外面的流言是越来越多了。
夏嬷嬷想了想说道:“那就跟我姓好了,你们都姓夏。”
夏莺心想也只能这样了,于是就又出来找到九郎,九郎正在院子里教大家打拳,除了铁蛋之外,陈兆伦等人也加入了练武的行列。
就连夏木棠也在跟着学,刚几个月的小奶狗围在他们身边摇
头摆尾的转来转去,也跟着逗热闹。
天上明月高挂,月辉洒满了庭院,几声呼喝声在半空中整齐有力的响起,这样的夜晚,宁静而祥和。
夏莺笑着走过来,脸上依旧蒙着面纱,她现在蒙上面纱不是因为不敢见人,而是怕教学的时候,学子们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会分心。
就是跟人说话的时候,对方也难免会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在她脸上的疤痕上,遮起来反而好些。
夏莺把九郎叫过去,说了夏嬷嬷的意思,劝九郎说道:“我觉得姑姑说的没错,如果她把真相告诉给了你,别人又不认,你就算讨上门去,换来的也是羞辱,这个亲不认也罢,反而到时候会让姑姑无地自容,再次剜她的心。”
“这些年姑姑的心里已经够苦了,她只是没说,不如你就依姑姑的。九郎,你以后就姓夏,跟我和木棠一样。”
九郎这几日嘴上不说,但心下一直在为此事烦恼,如今听了夏莺的话,心神顿悟,夏莺说的对,与其上门讨嫌,不如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。
不知道反而更好,倘若知道了,不知道要凭添多少烦恼。
“先生,我们这招都学会了,是不是可以练下一招了?”学子们回过头来叫九郎。
夏莺回道:“以后你们要称呼你们的先生为夏教头,跟我一样,他姓夏,听见了吗?”
陈兆伦等人交流了一下眼神,神情显然有些古怪,但还是齐齐应道:“是,山长,夏教头,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