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成华惨叫一声,终究是没能扛住,双眼翻白,晕倒了。
顾心语急得哭了起来:“爸……你快醒醒,不要吓我。”
傅西洲将钢棍扔在地上:“时青,给他找医生医治,留一口气就好。”
顾心语感觉到父亲的呼吸都很微弱,这一刻,对父亲的感情战胜了恐惧,愤恨的看向傅西洲:“我要告你!告你故意伤害罪!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?”
傅西洲耸耸肩:“你可以去告,不过在那之前,你可以思考一下,雇人轮.奸未遂,需要判多少年?”
顾心语面色发白,无声的落下眼泪,跪坐在地上,只觉得浑身冰冷,如同进入了冰窖。
“相反,我误伤了你父亲,及时请了医生医治,赔偿医药费,合情合理。”
“你……你!”顾心语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傅西洲在做任何事情,都想好了退路。
他可以全身而退。
所以,才会肆无忌惮的伤害父亲。
因为他知道,她没有胆子,也没有能力去告他。
傅西洲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随后转身往外走,丢下一句:“如果顾成华的腿还没彻底断,就再补一下。”
笙儿应该醒了。
他该回去陪她和孩子们吃饭。
顾心语惊恐的看着他的背影,双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时青盯着他的后背,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瞧。
这就是护妻的男人!
帅!
傅西洲走后不久,时青将医生请来了。
医生看到此情此景,脸色微白,连忙检查顾成华的伤势。
医生检查后,立刻说:“初步诊断为粉碎性骨折,很严重,要立刻截肢。”
说完,医生就出门去喊护士来帮忙。
顾心语整个人都麻了,大脑嗡嗡作响。
怎么办?
怎么办?
时青见结果是傅爷想要的,没再多停留,转身离开。
不多时,许惠蓉和顾嘉遇来了。
走到门口,就听到顾心语呜咽哭泣的声音。
许惠蓉担心是女儿伤口疼,推开门,结果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顾成华,以及一根沾着鲜血的钢棍,还有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儿。
顾嘉遇阔步走过来,看着重度昏迷的顾成华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顾心语咬着唇:“是傅西洲……傅西洲打断了爸爸的腿。”
“傅西洲?”
顾心语情急之下,将刚才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你为了自己,让傅西洲打断了父亲的腿?”
顾心语点头,哭着说:“我也不想的,可是……啊!”
啪——
顾嘉遇抬手,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,愤怒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溢出:“畜生!”
顾心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哥……这是你第二次打我。”
顾嘉遇抬手,还想打下去。
许惠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:“嘉遇别打了,你妹妹还有伤在身,快去请医生!”
顾嘉遇失望的看着母亲,一字一语:“你还要护她到什么时候?”
许惠蓉急了,反问道:“难不成你真想看到你妹妹被打断腿?她还这么年轻啊!怎么能当残废?”
“她不如当个残废!”
晚安,么么哒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