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临霄太阳穴突突直跳,青白张扬的手不由再次捏紧刀柄,狭眸锐冷凌厉。
就不该让这个妖精进来。
看,把他的心,都撩乱了。
空气都变得干燥起来。
“您不会是想抹了我脖子吧?”初见一抬眸就看到君临霄正阴沉的盯着她看。
看的她心里发虚。
玩大了!
“害怕了?”君临霄狭眸染了猩红之色,身上散发出凛然的压迫感。
初见往后退一步,脚一滑身体往后倒去,手打翻了盘子,里面盛着的水,从肩膀一路滑了下去。
冷水刺激的她浑身一抖。
君临霄伸手拉了她一把,免得她脑壳撞在门板上,当场血花四溅。
初见借势稳妥的落在他怀里,身上的水,也沾染到他身上去了。
也让他沾沾光。
君临霄低垂眼眸,就看到湿透的白色吊带印出了黑色蕾丝花纹。
身子一僵,眼里的猩红更甚,下颌紧紧崩着,薄凉的手掌揽上她不足一握的细腰。
将她提起来,放在中岛台上,凸起的喉结有力的滚动着,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。
君临霄压着她的腿,左手握着她戴着佛珠的手,右手捏着她的下巴。
猩红的狭眸攒动着火光,语气幽深道,“上一个试图勾引我的女人,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吗?”
初见不以为意,顶多被扒皮喂狗,还能有什么下场。
指尖碰到了菜刀。
只要君临霄敢动手,她也敢动刀。
可比起杀了他,更想征服他。
这样的矜贵的财阀大佬睡了不香吗?
双手抓住他的衣领,快狠准的咬上他的薄唇。
亦如中午在金帝大厦时,她强吻他。
君临霄狭长的眼眸掠过一丝冷芒,唇瓣传来刺痛感,腥甜味在口腔内扩散。
嘴唇,再次被咬破了。
这女孩属狗的吗?
他的手腕像只蛰伏的猎豹,迅猛的想去扣她的脖子。
初见感受到危险的气息,双腿夹着他,头往后仰,躲了过去。
“君爷,是不满意吗?”初见单手撑着自己,潋了水色的桃花眼溢出几分凉意。
君临霄周身气势冷冽,狭眸半眯泛着幽光,语气摄人,“找死。”
初见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,她是真在找死。
君临霄抬手劈了下去,带着风劲。
初见赶紧从他身上退了下去,离他远一些,这一掌劈身上,她当场得晕过去。
“别激动,好好说话。”她语调浅浅,桃花眼微敛,仍旧慵懒至极。
就好像刚才的危险不复存在。
君临霄见她如此灵活,挑了挑眉梢,冷呵一声,“有意思。”
以往太过乏味,这个女孩倒是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欲·念。
“您的牛排快糊了。”初见好意提醒,自动忽略从他薄唇溢出来的话。
有意思吗?
有意思的还在后面,现在只是开胃菜。
君临霄冷瞥她一眼,关火,把锅里的东西倒了,重煎。
怼怼想凑热闹,被初见用腿碰了过去,顺便警告它,“他是我的,你不准肖想,听到没?”
怼怼觉得它只是条狗,听不懂人说的话。
初见将吊带往前扯,尽量不让湿的地方碰着皮肤,太凉,受不了。
“君爷,您家有吹风机吗?您看我这也不合适。”初见指了指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可以回家。”君临霄并未抬头,慢条斯理整理东西。
初见在心里暗骂,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!!
怪不得京城盛传,大名鼎鼎的顶级财阀难撩至极,都在说他极有可能孤独终老。
他要好撩的话,孩子都能打酱油了。
初见踢掉拖鞋,爬上沙发,单手撑着脑袋,打量屋子格局。
他这栋别墅要比她家还要宽阔不少,黑白格调,让人看的生硬。
屋里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,一丝不苟。
初见怀疑他是处女座。
海南黄花梨桌上放着雾气缭绕的香炉,奇楠沉香散发出来的香味,非常醇重。
桌子边上还放着一本《心经》。
初见拿起来看,怪不得这个男人这么难撩,原来信佛。
一想到这个,勾人的桃花眼有火光在跳动着。
仿若神明又如何,她偏要将他拉下神坛,沾染世俗气息。
只有征服这样桀骜的男人,才有成就感。
闻着醇厚的奇楠香,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。
躺在沙发上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熟睡后,她又陷入无边无际的梦魇当中,就像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,压着她的身体,让她反抗不得。
耳边传来高低不齐的辱骂声。
“贱人,你怎么不去死。”
“你就是个扫把星,把我们都害死了,你开心了?”
“姐姐,别离开我......”
“姐姐,救救我,我不想死......”
......
初见脸色发白,额头上汗水犹如雨幕,双手紧紧的攥着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