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若非走投无路,他实在不想跟地下圈子有太多关系。
虽然自己的儿子庄涵被打折了腿,他一直怀恨在心,但现在已经找到了医治的方法,所以他又开始动摇了。
他不是亡命之徒,不喜欢冒险!“伯父,今天的楚氏集团,已经不比往昔了,你觉得以庄家的势力,还能斗得过他们吗?”
沈达叹了口气,道:“不是我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你可知道还不知道吧,最近何领导跟楚家走得可是很近,他楚家随时都可以把触角伸到省会,等那一天到了,你管你再做什么决策,都无济于事喽!”
闻言,庄墨的拳头狠狠一握。
他也感受到了紧迫感。
“伯父,不是我危言耸听,楚家的发展可比瘟役蔓延的速度还要快,如果等他们站稳了脚跟,可就真的后悔都来不及了!”
庄墨盯着沈达看了好久,“这个道理我也清楚。”
“所以,你还在犹豫什么?与其被动受敌,不如主动出击,我想这个道理,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?”
听了这话,庄墨不禁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