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仆人被彭山的无耻之言,惊得瞪大了自己的双眼。
眼看着彭山要走,那仆人连忙扑了上来,抱着彭山的大腿,开口说道,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?我家公子这次就是带钱来赎大公子的。”
一听到对方拿了钱来,彭山立马停下了脚步。
“你说你们是带钱来赎人的?钱呢?”
听到彭山的话,仆人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,还以为自己能够赎回二公子和大公子,连忙从里衣的内衬中,扯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来。
正低头忙活的仆人,没有瞧见,彭山眼中划过的一道暗芒。
虽然这次抄了裴家,拿到了不少银钱,但重新建设柳州荆州两座城池,所需的花费并不算少。
蚊子再小也是肉,能得到一点算一点,抱着这样的心理,彭山抱着双臂,耐心的站在原地,等着仆人拿钱出来。
那仆人没有耽搁太久,很快便将十万两的银票,举到了彭山的面前,眼中还带着一丝激动之色。
“钱都在这里了,能放我们家大公子和二公子吗?”
瞧见银票,彭山直接伸手接了过来,将银票揣到了自己的怀中。
而后,在仆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开口说道,“这笔钱,就当做你
们家公子的住宿费,和伙食费。”
“什么?十万两的伙食费和住宿费?你们这不是明摆着在抢劫吗?”仆人这下也被点燃了怒气,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,并对着彭山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你们先扣押了二公子不说,还要抢我们赎大公子的钱,你们真的是朝廷中的官员吗?我看林间的山匪,也没有你们这么心黑。”那仆人口齿伶俐的开口说道。
他虽然瞧见了彭山将银票,藏在了里衣中,却不敢真正的上手去抢,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,妄图说动彭山,将银子主动还回来。
“今天你要么将银子还给我,要么将两位公子都放了,不然我就将你们大人之强盗作为,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,看你们大人还怎么做人。”仆人开口威胁道。
大约是看了太多次,宋予笙做这样的举止,彭山也将自己的小拇指,放到耳中掏了掏,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弹了弹小拇指。
“你若是想说就随便去说,嘴和腿都长在你自己的身上,我又没有拦你,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。”
彭山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,转而用一种极为严肃的神情,看向仆人,“你们
府中的两位公子,可都在我们的府中,说是这银票送来的不及时,他们二人少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。”
“当然了,如果是让我听到什么不中听的话,我这暴脾气,怕是也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,到时候,还请你们李府多加海涵。”
说完这话,彭山直接揣着十万两的银票,脚步轻缓的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。
直到彭山的背影走远,仆人才惊觉,自己后背的衣衫,已然被冷汗浸透。
那仆人不敢多加耽搁,也害怕彭山会突然折返,连忙抬腿冲出了裴府,奔向了李府。
正等着两个儿子归家的李哲圣,却只等来了老二身边的仆人。
在一听那仆人口中的描述,李哲圣更是怒火中烧,,将管家才换好的桌案,再一次掀翻在地。
“好一个拿钱赎人,好一个赵巡抚,将绑架的事情做的面这么明目张胆,莫非他真以为李家没人了不成?”李哲圣气极反笑。
李三公子也没有料到,赵玉桓竟然如此大胆,说将人扣下就将人扣下,同时心中也略有庆幸,去的人不是自己。
眼看着李哲圣提剑就要往外走,李三公子连忙阻拦,“父亲三思啊。”
“你让我如何三思?你两
个哥哥都被人家绑了,我若是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他怕是要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了。”李哲圣晃起手中宝剑,一脸怒容的看向李三公子。
“平日里你们争风吃醋我不管,但现在你两个哥哥的性命,可都在别人的手心之中,你若是阻我,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,便犹如此桌。”
说罢,李哲圣扬起手中的剑,直直的劈在了桌案上,将好好的桌子,硬生生分做两半。
不可否认,李三公子的心中,确实存了那点心思。但眼见着李哲圣如此愤怒,他自然不会往刀刃上撞。
李三公子仍旧拦在李哲圣的身前,不让分好,“儿子拦您,不是不想让您救两个哥哥,毕竟我们是手足至亲,他们有难,孩儿心中也不好受。”
“只是您不能就这样,只身闯入裴府啊,难道您忘了,从荆州而来的那一千精兵了吗?”
李三公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,冷冷的浇在了李哲圣的头上,浇灭了他先前燃起的冲动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那你说为父现在应当怎么办?”李哲圣开口说道。
听到父亲问自己的意见,李三公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意,而后恭敬地回答道,“我们要做两手准备,对方能
从荆州调兵,我们自然也能调动人马。”
“只不过调动人马,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,所以在兵马未到之前,我们需要笼络其他两家,让他们两家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