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各位大人,好久不见,诸位大人现在都变得很会说话了。”岳慕灵转过头,笑嘻嘻的冲着众人打招呼。
“岳慕灵!”有人大呼一声,但是很快就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,矮下身。
岳慕灵点头:“对,沧珠公主就是岳慕灵,岳慕灵就是沧珠公主,各位大人好,大人们的嘴真甜,刚才你们夸我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
众人内心惊疑,不明白岳慕灵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远修国的沧珠公主。
所以,岳慕灵失踪期间,其实是去了远修国?
怪不得左相如此嚣张。
哼,之前竟然一点都不没声张,真是好深的心机。
那些想要趁机落井下石的,这时候都歇了那个心思,顿时有些生无可恋。
岳慕灵竟然是沧珠公主,那他们还下个屁的石啊。
左相也没落井啊。
“怎么了?你们好像都不太开心的样子?”岳慕灵见众人神色各异,心里早就乐开了花,但面上却是一脸疑惑。
诸人一听,顿时精神一振,提起衣摆跪下,齐声高呼:“请皇后圣安。”
岳慕灵满意了,点头:“免礼免礼,大家都是老熟人了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在驿站内稍作休息之后,一行人启程回京。
帝后仪仗队,远修国送亲队,护卫队,虽然各司其职,但又相辅相成,除了恭亲王,左相等近臣跟在宫羽觞身旁之外,文武百官一直等到四百辆马车的嫁妆都走过去之后,才一个个翻身上马,跟了上去。
此时,沧珠公主竟然是岳慕灵的事实,仍然让他们觉得不真实。
这不会是宫羽觞为了抬高岳慕灵的身份而弄出来的幌子吧?
绝对不可能。
据说,那随行的嬷嬷手上,还有远修国皇帝给岳慕灵和宫羽觞赐婚的婚书,除此之外,还有两国友好和平的契约。
这些都作不得假。
更别说那四百辆马车的嫁妆,别说里面都是空的啊。
谁能想到啊,当初在京城声名狼藉的岳慕灵,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远修国高高在上的公主,如今更是以公主之姿回京,风光无两。
随即,众人又想到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。
“岳慕灵善妒又短视,曾经放话皇上身边不能有别的女人,若是在以前,咱还能借祖宗规矩打压她,但是如今,她多了一层身份,只怕是会更加霸道无力,咱府中那些女儿们,可如何是好啊……”
宫羽觞离开京城的这一年,各地藩王都安分老实,朝廷大小事务在左相与恭亲王手上也是井井有条,百姓安居乐业,海晏河清,举国上下,一片美好。
朝臣们也没什么压力,那心思都花在教养女儿身上了,就盼着宫羽觞回京之后,再行选妃大典,能看中他家闺女呢。
就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内,五品以上大臣,家中女儿有资格参选皇妃的人家,家中女儿人数足足比之前多了三倍。
有女儿的人家,都尽心将女儿按照宫羽觞的喜好,对照岳慕灵的性格给培养起来。
没有女儿的人家,也会从族中过继几个适龄的,加以调教培养,就盼着有一天能用上。
辛辛苦苦一年多,现实却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,告诉他们:你们想太多了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横空,遮天蔽日。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,稳定着位面。
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,否则的话,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。
祖庭,天狐圣山。
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,不仅如此,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,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