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慕灵罚得比较重,最后要不是宫羽觞还残存着理智,两人就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。
发现这一点之后,宫羽觞很不满,觉得她是借惩罚之事来享乐,此法不可取。
岳慕灵砸了咂嘴儿:“是你先罚我的,难道只能你罚我,不能我罚你?”
宫羽觞一噎,愤然瞪着她。
怎么与话本的完全不一样,气人。
岳慕灵一脸嚣张的看着他:“怎么的?”
宫羽觞顿时就歇了火气,在她脸颊上拧了拧。
不一样就算了,反正以后该罚还得罚。
岳慕灵的目光却在他裤裆上瞄了一眼:“王爷,百姓都说您是北朔国的定国神针,您什么时候能让我瞧瞧这定国神针
的厉害?”
宫羽觞不疑有他,以为她在说切磋之事:“如今我身上寒毒未解,只能发挥三成的实力。”
岳慕灵别具深意的点了点头:“王爷莫要妄自菲薄,说不定这三成功力就能将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呢?”
宫羽觞总觉得她话里有话,仔细琢磨了一番,却不得其解。
回到自己的北定王府之后,随手抽了一本话本来看。
这是他为了牢牢抓住她的心而让影一搜罗来的,据说看完这些话本之后,不管追求哪家千金,都是手到擒来。
他在与岳慕灵相处时,有时候总有些落了下风的感觉,于是最近一直在勤奋学习。
挑灯夜读这种事情,需得红袖添香才
能更有效率,可他不敢让岳慕灵来添香,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她来,那就不可能是添香那么简单。
宫羽觞正是血气方刚之时,又刚从左相府抽身回来,看到一些浪漫情节的时候,不可避免的多了几分心神,然而……
当他看到其中一句夫妻间的描述之时,突然浑身一僵。
那话本上写道:一日,谢公子与夫人在房中恩爱,情到浓时,谢公子正欲直捣黄龙,但见怀中夫人满面红霞,眼神忐忑,内心满足不已,便脱口调戏:“夫人,为夫这铁棒可吓人?
却见夫人娇笑一声,面带不屑:“不过绣花针,我日日捻在手里,有何吓人?”
宫羽觞何等聪慧之人,立
刻就读懂了两人话中的含义。
绣花针。
定国神针……
宫羽觞愤然摔了话本,披上披风又杀去了左相府。
定国神针如此威仪的形容,她却,她却……
岳慕灵正睡得迷迷糊糊呢,突然感觉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,费力的睁开眼,就发现宫羽觞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她软语咕哝一声,拉住他的手垫在脸颊下面,眼睛眯着一条缝看他。
宫羽觞气呼呼的杀过来,结果却发现这话题有些羞于启齿,最终只能色厉内荏低吼:“定国神针与绣花针不一样!”
“什么绣花针啊……”岳慕灵脑袋迟钝,咕哝了一句,余光瞥见宫羽觞泛红的耳尖,
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,瞬间就清醒了过来。
瞧瞧我们王爷多委屈,那小表情真是绝了。
她稀罕的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:“之前不是听不懂么,怎么突然又懂了?”
宫羽觞瞪着她,心道一声果然,这该死的女人,竟然嘲笑他。
他气得捏住她的下巴,凑上去在她唇上啃咬了一番,咬牙切齿道:“早晚收拾你。”
奶凶奶凶的。
说完自觉很威武霸气,倏地起身离开,留下吓傻了的岳慕灵。
然而,吓傻了什么的,在岳慕灵身上肯定是不存在的。
只听她用一种慵懒的声调道:“随时恭候哦王爷,不要让我等太久哦王爷……”
宫羽觞差点没平地摔一个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