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官差把门给撞开了,只见两名家仆被撞开的门弹倒在地。
“给我搜,一定不能让人给跑了!”范通一声令下,十几名官差迅速往宅子里冲。
但搜了一圈下来后,却发现只有几名家丁在,而主人早已不知所踪。
“捕头,这屋子都搜了一遍,没人!”一衙差从房间里跑出来,禀报道。
“奇怪,怎么跑得这么快,不对,快去看看有没有后门或者密道之类的!”范通心一沉,人要是逃走了,他回去也不好交差,而且,胡大为的家人都还在他手上!
“头,我抓住了一名想从后门逃跑的家仆!”这时一名官差手里揪着一个家丁从后门方向走过来,一把将人给扔到地上来。
“说,你家主子逃哪去了!”范过上前两步给了地上的家仆一脚,出声喝道。
“官爷饶命啊,小的也不知老爷去哪里了,老爷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,官爷饶命啊!”家仆跪坐在地上低着头,眼神闪烁地求饶。
“不说实话,阿风,砍了他一只手!”范过朝着一名官差道。
“咻”地一声,被唤作阿风的捕快迅速拔出大刀,二话不说朝着地上的家仆挥去。
“啊,我说我说!”家仆被吓得大叫一声。
众人忽的闻到一股骚味,再往家仆的裤裆看去,果然湿了一片。
“呵呵,胆子这么小还逞能,早说不就完事了吗!”范通看了他一眼,示意手下把刀撤回去,心想这人也太不经吓了吧!
那刀并没有落到家仆身上,而是砍进了一旁的泥土里,这只是为了吓唬人而已,早在半年前,大人就吩咐过,不得草芥人命,这一刀,怎么样也砍不到家仆身上。
“老爷刚才还准备收拾东西走人来着,后来听到外面有敲门声,便叫人把门给抵着,又叫我去把胡大为家人给杀了,而老爷则是往房间内跑了,至于去了哪里,小的也不知道了!”尿了一裤子的家仆战战兢兢地说道,不敢再说谎。
“胡大为的家人在哪里?”一捕快逼问。
“在,在郊外的一处破庙里。”
范通听后,便叫两个手下去解救胡大为的家人,留下两人把这几个家丁押回衙门,剩下的全部去追捕杨全。
范通范过带头来到杨全的房间,找了一通后果然看见床底下有一个密道,带着两人一直沿着密道走,大概走了一个时辰,才走出密道,发现这密道是通往城外的。
几人只好无果离去,让犯人给逃跑了。
而郭俊处理好店里的一切后,已经是接近天黑了,今天所遇到的事情,可谓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“唐兄,真抱歉,还差点害得你没了!”郭俊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唐承远,很是愧疚。
唐承远拍了拍好友的肩膀,打趣笑道:“无妨,现在不也没事吗,而且你也中了毒,要是真没救的话,咱俩路上也有个伴不是!”
继而好奇道:“这砒霜之毒向来无人能解,你是从何得知鸡蛋清可以解毒的,郭兄,你倒是让我越发好奇了啊!”
“这个嘛,说来话长,这方法说实话我曾经是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,而当时情况也紧急,索性就试一下,没想到还真的有效果,这也多亏了这法子,不然我这得背上多少条人命了!”郭俊状似一脸后怕地道。
唐承远笑笑没说话,他知道这不是真话,虽然好奇,但没有再继续追问,就如他没再追问过自己的身份一样。
第二天一早,郭俊便听到衙门的俩哥们来通气说杨全逃跑了,这事倒让他有些意外,但并没有关注太多,人跑了,他不是官差,不可能拎着大刀去满世界地找人,只对两人道声谢便把人送走了。
而清水县杨全这人,一夜之间变成了通缉犯,曾经家喻户晓的清水县富豪榜排名前五的富商,畏罪潜逃了。
清水县的百姓们都在传:杨员外这样的大户人家,因为得罪了一酒馆的老板,便被全城通缉,这事在清水县传得沸沸扬扬,而十里香酒家被人投毒这事,反而没有多少人去关注,毕竟没死人,而且这种事在县令大人的有意压制下,也没人敢乱传。
这事过后,倒是没有人想着再找郭俊的麻烦,毕竟这郭俊背后可是有县令大人在撑腰,于是一众富商得出一个结论: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郭俊这号人物!
唐承远的到来,让县令大人做人做事更加谨慎了,但为了能跟大人物攀点关系,他还是厚着脸皮叫人给郭宅寄上了拜帖,邀请郭俊和唐承远来到府上一聚,刚开始县令大人还打算把人邀请到十里香酒家去,但想到那酒馆是郭俊开的,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,人家天天住老板府上,想吃什么没有,再者,邀请到府上来,反而显得诚意更足一些!
对于刘县令的邀请,两人自是高兴的。
“话说这刘县令这半年来,倒是勤勤恳恳,做事也不马虎,倒也不为是百姓的父母官!”郭俊看着好友道。
“也算是悬崖勒马!”好友回以一句。
次日,两人意思地提了点小礼物来到刘县令的附上,这礼物便是十里香酒,此酒一出,人人送礼当送十里香。
因刘府离郭宅不远,两人是一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