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地冷风,恐怕夜间都睡不了一个好觉。
云婠婠点了点头,对,就是!
“但是,这件事情容钰已经跟陛下说过了,女儿恐怕不能不去。”云婠婠有些丧气,她今天跟自己的丞相爹说这件事情,并不是不想去鄯州。
因为不想也没用,她肯定得去。
她想的是多掌握一些关于鄯州的情况,有道是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这即将要去一个陌生的环境,她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,以后还怎么能安心躺平。
云劲松听了云婠婠的话,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,没有转圜的余地了。
他这么多年的丞相也不是白做的,他已经大概猜出她来找自己的目的了。
“你想知道关于鄯州的情况。”云劲松肯定地说。
云婠婠对着云劲松笑得一脸无害,“嗯啊,都说知女莫若父,果然是这样。”
“女儿这可能不日就要去鄯州了,所以想问问父亲关于鄯州的情况,也好早做准备。”
云劲松突然觉得婠婠一夜之间长大了,做事也变得缜密了。
他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,递给云婠婠,“这本书《地物志》上有对鄯州的详细描述,你拿回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