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慕玉泽给他松绑,他就有逃脱的机会,毕竟周围还没有什么人。
可是慕玉泽压根就没有上当,甚至察觉出了他的目的。
“不管你是不是骗我,我都不可能给你解开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,拓跋栎直接傻了,也不喊疼了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慕玉泽再次冷笑说道:“你在我这里可没什么人权, 你就乖乖在天牢待着,等待你该有的审判吧。”
拓跋栎看着慕玉泽,咬牙切齿。
“我诅咒你这样的人,永远不会爱人,也不会有人爱,永远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,孤独终老!”
慕玉泽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,压根就没把拓跋栎当回事。
这种幼稚的诅咒把戏,他十岁就不信了。
况且,爱情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存在的可能,先不说自己是皇室子弟,与谁成婚根本没有自主权,和西域公主这个就是最好的例子,再者说他也没有任何喜欢的人,他并不觉得爱情对他来说是必须品。
但显然,拓跋栎的话还是对慕玉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,在去天牢的一路上,慕玉泽脑海里面全都是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,和别的感情相比究竟有没有异议。
一个一个人影在他脑海里面
划过,全都是关系极好的。
忽然一个女人闯入了他的脑海,这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雪飞燕。
想到雪飞燕的时候,慕玉泽心中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有些茫然,他对雪飞燕的感情好像确实是有点不一样的。
以前的时候他觉得雪飞燕就是一个爱哭的小妹妹,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,但是通过了这次宴会,当初那个爱哭的小妹妹一瞬间就长大了,快到他有些不能接受。
异样的感觉如轻烟随风散,一瞬而过,消影无踪。
另一边,凤倾九正匆匆的往拓跋瑜安置的方向走。
她心中还是觉得纳兰若不对劲。
变化应该是从她离开密道开始的,纳兰若后来还说她有过头痛,但是她却不记得。
而且不光这件事情,还有一些纳兰若和她说过的话也在记忆里模糊不清,就像是记忆被人扯掉了一块,甚至被人篡改过一样。
这非常的不对劲。
她努力的回想都想不出来原因,最终只好暂时放弃。
回到了拓跋瑜暂时待的地方,凤倾九远远的就看到元宵守在门外。
看到自家主子回来,元宵立刻就迎了上来,一脸担心的看着凤倾九。
“王妃,你这是受伤了吗?”
元宵一脸担心的看着凤倾九的肩膀,凤倾九注意到了她担心的眼神,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之前受了伤,只不过因为上了药,伤口结痂,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,只是外表看上去血液凝固在衣服上有些严重而已。
“我没事,那是之前受的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