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，轻抿了一口道“我杀了他们。”

项京说的很平静，情绪没有丝毫起伏，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。

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娄凌冥，身体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，就像是衣着单薄独自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样。

“一个不留。”

娄凌冥低着头，但是目光却是忍不住的上移看向项京，导致她精致绝美的容颜显得有些狰狞。

“你是个魔鬼。”

娄凌冥强忍着恐惧，浑身抖若筛糠，冷汗止不住的流下，紧张的过于用力，导致他眼眶通红的盯着项京，用颤抖的声音，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角中挤了出来。

项京笑了笑，不置可否。

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是天榜前九就像是恶梦一样，一直缠绕着三榜上的所有人。

而眼前这个原天榜前九之一，此刻却亲口告诉自己，他杀了前九的其他八人。

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，他是一个恶魔，从地狱深渊之中爬出来的恶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