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善,你是不是在想,这玩意和九黎长空的那两块阵盘,哪个比较贵?”
就在唐天思考之际,唐喰懒洋洋的声音忽然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。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再三的确认了唐喰的确已经将权限还给了自己,并没有搞什么花样之后,唐天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分,仿佛怀疑人生一般的问道。
“想知道?”
唐喰忽然来了精神,笑眯眯的问道,活像一只正在诱骗小鸡仔的黄鼠狼。
“……嗯!”
心中闪过一丝不妙,但唐天仍旧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。
“嗯,我已经充分的体验到了你求知的渴望了!”
唐喰一本正经的点着头,而后……
“然则,我拒绝!”
丝毫不出唐天所料的,唐喰嘿嘿笑道。
唐天不由得撇了撇嘴,却也没说什么。
他好歹也和唐喰朝夕相处(?总感觉有些怪。)了一个多月了,对他的恶劣性格自然也是有了相当充分的认知,这个答案一点都没有超出他的预料范围。
见唐天反应平淡,唐喰颇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——完了,善这家伙居然长脑子了,以后不好忽悠了啊!
“好了,上去吧!”
九黎长海拍了拍手,对着众人说道——他自认是个相当通情达理的家长,给足了众人去打量祭坛的时间才来喊他们去做正事。
说罢,他一马当先,率先走上了台阶,众人紧随其后。
祭坛很大,其台阶也足有千米长,就算是九黎部落的巨汉们也能并并排的塞下几百个而不碰到肩膀。
就算是到了祭坛顶端,众人想要并排而行也是轻轻松松,但巨汉们却并没有这么做,而是相当自觉的分出了先后。
九黎长海独自前行,位列第一排。而九黎宇四人与唐天并排而行,位列第二排。
余下众人亦按照自身修为的高低,分出了批次,依次向上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没有浪费分毫时间,仿佛排练过千百次一般,一切都自然而然,仿佛理所应当一般——尽管的确理所应当!
在北漠,亦或者说是天玄大陆之上,强者为尊是永恒不变的规则。
实力便是决定你的身份,决定你的地位,决定你所能够拥有的一切的唯一准则!
当然,这所谓的实力,其存在形式并不单一。
但无论如何,修为战力强横者,不管在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。
毕竟,不管哪种“实力”,归根结底,也都是依托于强横的修为战力。
同样的,它也会在无形之间划分出各自的所处阶层。
听上去或许很残酷,很冷血。但众人却习以为常,包括唐天在内。
毕竟,这的确是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能够畅行的准则,区别不过在于,这种法则体现的是否赤裸罢了。
显而易见的,在天玄大陆这等弱肉强食,适者生存之地,这种法则体现的自然最是赤裸无比。
尽管唐天常识缺乏,但北漠的,乃至天玄大陆的常识,又能有几样?
不过这一句弱肉强食罢了!
倘若唐天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的话,他早就和唐灵一起冻死在北漠的风雪之中了。
一步一步的攀登着青铜台阶,唐天却缓缓的皱起了眉头。
尽管在登上台阶的那一刻,便有无形的压力覆盖在了身上,随着台阶数量的增长而翻倍增长。
但那并不是唐天皱眉的原因,对于他来说,那点压力,简直微不足道,若非他对肉身的掌控极其精准的话,以他那强横恐怖的肉身,他甚至未必能感受得到那股压力。
强健的肌肉不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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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紧绷起来,白发的少年微弓腰身,比之鹰隼还要锐利的眸光扫视着四周,就好像是在面对着什么凶残强大的敌人一般,全神戒备。
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!
这个念头在唐天心中挥之不去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从踏上祭坛的阶梯上开始?
从迈入祭坛的光幕中开始?
亦或是……
从来到这片冰原时开始?
这都不重要了!
重要的是,正“看着”他的那个东西,很强!
强到,那个东西……不,那位存在只是在熟睡之中感知到了他而已。
强到,若是真的被那尊存在看上一眼,他就会原地崩溃的那种强大。
但……没有杀意!
这一点毫无疑问!
若是那位不知名的存在对他哪怕存有那么分毫的杀意的话,他都不会怀疑自己会不会直接就地身亡。
那是一个完全不需要思考就能得到答案的问题。
但……
尽管心中明知道那位不知名的恐怖存在对自己并没有杀意,可唐天却仍旧下意识的警惕着。
但很快,他便不由得苦笑一声,放下了自己那毫无意义的警惕之心。
如果那位不知名的恐怖存在想要自己死的话,警不警惕的,根本就毫无作用的吧。
就算是喰……
传承之中似乎有献祭寿元、本源来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