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答不上来。

“咦，小妹，你衣服里面藏着什么东西？”老司机奇怪的盯着丘涵语。

“啊！”丘涵语吓了一跳。

她肚子凸起，隔着衣服也能分辨那是一张人脸。

“是她的诅咒。”

红衣小女孩身影虚幻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她已经悄悄来到我们三人面前。

“是你！”丘涵语颤抖着双手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她一直道歉。

但红衣小女孩没有理会她，“我知道诅咒怎么解！”

我跟老司机以及刚刚醒来的丘涵语都望向她。

“在六楼其中一间房有她的尸体，你们把她烧掉就可以了。”

六楼！

难道是那间发臭的屋子？

“我想你们已经有人猜到了。”红衣小女孩说道，显然这你们是指我跟老司机。

“老实交代情况吧，现在报警还能弥补当年的遗憾。”冷冷瞥了一旁瑟瑟发抖的丘涵语，我跟老司机直接出了四号房。

红衣小女孩没有追究他们的过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，相信谁碰到这种事也无法原谅这种见死不救的人。

匆匆跑上六楼。

外面已经开始泛光，不知不觉，又快来到早上六点钟，距离直播结束也应该快了。

红衣小女孩一直跟在我们两人身后，不知道她有什么心事未了，一直低着头好像有话要说。

“就是这里。”

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。

我跟老司机盯着面前这墙，谁也没想到，一道墙能容下一具小孩的尸体。

“找东西把墙砸开。”

四处寻找，最终还是在籍磊的房找到了两条铁管。

对着墙体一顿猛锤，终于在十分钟之内，看到了一具被风干的尸体。

“能不能求你们帮过忙？”

我跟老司机同时点头，红衣小女孩说：“把我的骨灰跟父母葬在一起。”

“没问题！”

这个要求很简单，我把红衣小女孩的尸体从墙壁里拿出来，这时候一看墙里面，这才知道这道墙是经过加固的，比普通的墙厚了一倍。

难怪能容纳一具小孩的尸体。

随后便释然了。

又在隔壁房找来高浓度酒精，上到最顶层，黑暗与光明交汇。

我拿出打火机，伸手接过老司机递过来的烟。

“也没见你抽烟，为什么你还要抽烟？”

“我不抽，并不代表别人不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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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道理。”

深吸一口气，我把烟头扔在了地上，火苗落在小女孩的尸体上，登时燃起大火。

“谢谢你们。”随着尸体被烧，躲在黑暗中的小女孩也慢慢变得模糊。

“你...”我跟老司机都有些吃惊。

“我跟她都是共生体，只有本体死了，诅咒才会结束。”

天边有道光柱从云层中渗出来，绯红的云彩像是初生的婴儿。

我跟老司机都静静看着这一切，无法形容这一刻，或许这就是遗憾吧，遗憾她没有转世为人的机会。

嗡！

突然手机震动。

低头一看胸口，直播已经结束了，我人还活着，就说明直播任务已经完成了。

烧了半个钟，小女孩的尸体才化为灰烬。

这时候再抬头看天时，已经完全放亮了。

早上六点半。

等我跟老司机下楼的时候，看见一辆警车把丘涵语带走了。

“唉！一步错步步错！”老司机难得叹息一声。

“确实如此。”摇了摇头，我跟老司机离开了这栋公寓。

找遍四周，终于在墓园的一角，找到了小女孩的父母。

我跟老司机都收起了疲惫的表情。

单手展开。

骨灰撒尽，小女孩终于可以跟她的父母葬在一起了。

离开墓园之后，我跟老司机分道扬镳，兜兜转转，开着从宋苏怡那里借回来的车，又住进了一间小旅店。

付完钱，住进一间还算不错的房间。

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。先睡上一觉再说。

一觉无梦。

迷迷糊糊间，又是熟悉的铃声，艰难的睁开眼，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。

我按下接听。

“是六少吗？”

能叫我六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宋苏怡身边的保镖，许强。

“是我，强叔！”想了想又问道：“有事吗？”

“四小姐失踪了！”

“什么！”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：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许强在电话那头把大概经过跟我说了一遍。

“你是说苏怡姐在出差的过程突然消失了？”

“对，你现在方不方便？”

我看了一下时间，才晚上八点，时间还早，天地银行也还没开门，倒不如答应下来，看看情况。

“有时间！”

强叔说了一个地址，我匆匆洗完澡，换了一套衣服，开着车离开了这家小旅馆。

零点酒吧！

许强就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