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木头多,一下子烧起来,火焰冲天,村民们赶紧救火。 可是即便如此,二柱家还是烧的毛都不剩,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一具烧焦的尸体,我过去看了一眼,临死前他恐惧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浮现。 突然我听到一个孩子的笑声,寻着声音看去,原来是二柱的儿子在咯咯咯的笑,那个妇女抱着孩子面无表情,我走到他们两个面前,妇女看到我过去,怯怯的问,“怎么了大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