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”我嗤笑一声,“刚揍看门的也没见你怀揣敬畏心,说不定人早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,暗搓搓躲门后,正准备磨刀超度一条龙服务。”
“姜老弟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之前是因为那些人拦着不让进嘛,”胖子指了指大门,“要不你来开?”
我白了他一眼,上去拉住门环,想了一下叩门的次数,这才敲响大门。
一时间,沉重的叩门声回荡在墓道间,伴随而来的,是在殉葬坑里黄皮子用来驱散化骨虫的乐鸣声。
这声音从哪里来,又是什么东西发出的,我不得而知。
胖子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口袋里拿走的对讲机,由于设置没变,他直接按下了开关键。
对讲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如果不是指示灯还亮着,我跟胖子真以为没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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